他的胸膛很結實,很溫暖,本來對她還有所保留,可是現在她想對這個男人敞開心扉,試著愛他,接受他。
她的聲音有些低,絲絲的啞,“嗯。”
他是她孩子的父親,小時候還被定了娃娃親。
曾經她聽過一句話,緣分是這樣的來的,前世的一千次擦肩而過,換來今世的一次回眸,前世一千次的回眸,換來今世的一次相遇。
宗景灝覺得她變了,以前不管兩個人如何親密,他如何主動,她對他總有那麼一絲保留。
這樣的她很好,他很喜歡,可是又有些不安,是什麼讓一個人,可以在幾天內就變了呢?
她遇到了什麼人?什麼事?
是什麼改變了她?
林辛言抬頭,腳尖輕輕掂起來,主動吻他的唇瓣,蜻蜓點水一般,宗景灝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味,她就已經離開。
她朝他撒嬌,“我要帶小蕊和小曦跟我幾天,你不會不同意對嗎?”
宗景灝很想說;我能說不嗎?
顯然,不能。
麵對她小女人的模樣,宗景灝覺得自己的心是熱的,因為這個女人而猛烈的跳動,此時此刻,他很想用力的抱著她,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。
“我可以答應你,不過……”他附身下來,唇輕輕的掃過她的耳畔,在她的脖頸和耳垂處徘徊,“你再吻我一次,我就答應你。”
他靠的太近,話說的太曖昧。
林辛言一哆嗦,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懷裡輕顫,宗景灝擁著她,唇角微揚,他喜歡看她有些嬌羞,又放不開的矜持樣,那樣的美,那樣的撩人。
“你閉眼。”林辛言垂著眼眸,聲音很小。
跟蒼蠅的叫聲一樣。
宗景灝笑,聽話的閉眼,他低著頭,等著她的‘投懷送抱’
林辛言閉上眼睛,想著還在等著她的程毓秀,心一橫,將嘴唇貼了上去,他的唇很軟,有點涼。
就在她想要撤回的時候,卻被人扣住了腦袋,讓她的嘴唇以變了形的姿勢,和他的緊密相貼,他探出舌頭,深吻她。
林辛言怕他沒完沒了,用手推他,可能是掌心的傷口,硌到了他衣服的紐扣,很痛,她嘶了一聲,宗景灝輕了點力道,“弄疼你了?”
“手疼。”林辛言低聲,有些怨念的道。
剛剛她的擁抱太突然,讓宗景灝忘記了,她的手受傷了,她這麼一說,宗景灝才想起來,他去拿她的手看,掌心像是被什麼戳的,一個小口子,有汙漬和乾枯的血跡。
他皺著眉,“怎麼弄得?”
林辛言實話實說,“樹枝戳的。”
宗景灝抬眸看她,想說怎麼不小心點,可是想到山上那些橫七豎八亂伸的樹枝,便沒再說,不是有幾個保鏢跟著,他恐怕也不能安全的將兩個孩子帶到山上。
“你等下。”他去打電話,讓人送一點消毒水什麼東西過來,這裡條件不行,什麼都沒有。
林辛言著急去程家,拉住他,“不用,我時間不多,師傅還在等著我,我必須馬上回去。”
宗景灝凝視著她,“這麼急?”
林辛言點了點頭,“嗯。”
宗景灝很想弄清她為什麼忽然間改變了態度,便點了點頭,得到宗景灝的同意,林辛言無比高興。
可是宗景灝卻心事重重,他喜歡現在林辛言的樣子,但是心底又有些不安,不安她改變的背後藏著秘密。
林辛言到院子裡抱起女兒,拉著兒子,朝著後院走去。
他們剛走,宗景灝就帶著沈培川也離開木屋,順著屋外的小路,抄到後院,他想要看一看林辛言把兩個孩子接到後院會乾什麼時,發現林辛言並沒有呆在後院,而是,帶著他們從後院的後門離開。
不遠的路邊停著一輛車子,像是在等林辛言,重要的是,那車子他認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