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女兒,她沒有很大的要求,因為女兒出生的時候比較瘦小,就想女兒有個無憂無慮的童年,健康的成長,就是她最大的心願。
其實她也崇尚西方教育,孩子在上小學以前不教她任何東西,就是玩,保持她對學習的好奇心。
“小曦,走我們去鬨洞房,問新娘子要喜糖吃。”沈培川走過來,今天他也穿了西裝,他除了製服外就是休閒裝,第一次看他穿西服,還挺好看。
一聽有糖吃,林蕊曦鬨著,“我也要去,沈叔叔我也要去。”
“好嘞。”沈培川將她從宗景灝的懷裡抱出來,“我帶他們上樓去。”
宗景灝交代了一聲,“有點分寸,彆當著孩子的麵說些不著調的話。”
沈培川說知道,便帶著兩個孩子樓上。
這怎麼說,都是蘇湛的洞房花燭夜,自古就有鬨洞房的這個習俗,他這個朋友不去鬨一下,好像說不過去。
宗景灝站起來,“我們出去走走。”
林辛言這兩天沒有休息好,想要回去睡覺,“我不想去。”
宗景灝給她套上羽絨服,攏了攏,“就當陪我。”
林辛言看著宗景灝,這人,怎麼有時間去散步?
“你想乾什麼?”林辛言可不覺得他就是出去散步。
“到時候你就知道,跟我走就是了。”宗景灝拉著她的手,這人都做了決定,她想要拒絕,也不行,隻能跟著他走。
外麵的風有些大,宗景灝用大衣裹著她,酒店外是一條很長的馬路,這條路車流量很少,甚至,有些偏僻。
如果不是酒店在這裡,恐怕不會修這條路。
林辛言四處瞅了一眼,發現這周圍竟然都是鬆樹,即使已經冬天也依舊翠綠。
林辛言忍不住,“你帶我來這麼偏的地方到底要乾什麼?”
宗景灝故意賣關子不說話。
這人吧就這樣,想被勾起來興趣之後,就想弄個明白,就像此刻的林辛言,她就想弄清楚宗景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。
她故作生氣,停下腳步,“你不說我就不走了。”
宗景灝靠過來,嘴唇貼著她的臉,“你確定不走了?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靠的太近,林辛言覺得熱,可是明明耳邊風呼呼的叫,她鎮定道,“我確定。”
宗景灝四處看了一眼,這林子裡的鬆樹很密,若是藏人,應該也能藏的很隱秘吧?
“我走了。”林辛言推開他,然而,她的腳步還沒有跨出去,就被人攔腰抱住,她都心裡有陰影這樣忽然被人抱住,臉刷的一白,宗景灝感覺到她的恐懼,在她的耳邊道,“是我。”
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才稍稍安下心來,隻感覺到腰間纏著一隻滾燙的手,像是柔韌有力的蟒蛇,將她牢牢的纏住,兩副身體頓時貼的更加緊。
這‘荒郊野嶺’的,林辛言輕輕的推他,“這兒冷……”
其實她想說,彆在這裡鬨。
“我抱著你就不冷了。”
他的話音一落,便把她整合人都籠罩在了大衣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