職稱上陳清的官大,但是論真正的實權是文傾,自己手下有兵。
“我再想想。”宗景灝還沒想一個可以徹底將這件事解決的方案。
畢竟這件事是文傾挑起來的,陳清這邊解決,如果文傾不放手,還是無法把這件事徹底的結束。
他不想拖,不能一擊即中,他不會貿然出手。
沈培川思考了一會兒,“我覺得陳清好解決手裡握著他把柄呢,就是文傾哪裡……”他頓了一下,“畢竟嫂子為你生下兩個孩子,現在懷有身孕,卻被命案纏身——其實也不用顧慮太多。”
其實他想說對文傾不必手軟。
畢竟文傾並不是他親舅舅。
文嫻也不是他生母。
宗景灝目不斜視,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波動,像是沒有聽到沈培川的話一樣。
其實他都聽見了,隻是麵上沒有表現出來,不是他念情,上次文傾到公司找他,他就把話說的很清楚了。
而是,手裡的把柄是陳清的,並不是文傾的,他不鬆口這事依舊沒完。
除非陳清指使殺人的事情,和文傾也有關係。
他眯著眸子……像是在沉思什麼。
沈培川知道,這事,說著簡單做著難。
畢竟宗景灝他是人,有血有肉,有思想,有感情,對昔日裡稱為舅舅的人‘兵戎相見’恐怕也要斟酌一下。
更何況他現在還不知道文傾不是他舅舅,肯定要做一番心裡鬥爭吧。
沈培川在心裡默默的想著。
完全和宗景灝的思想不再一個頻道上。
“你去見何文懷。”忽然宗景灝出聲。
沈培川睜大眼,“你想到對策了?”
“何瑞琳真正的死因不要透露,試探何瑞澤的死,是他和陳清之間的交易,還是文傾。”
他心中已經有對策,不管是和誰有直接關係,他都要確定何文懷在何瑞澤的死裡扮演了什麼角色。
不過他猜測,何文懷不知道,他隻是一顆陳清的棋子。
畢竟虎毒不食子,除非沒有人性,或者是陳清給的利益足夠大,可是何家經商,陳清怕是也幫不上什麼忙。
而且得多大的利益,才能讓何文懷舍去兩條人命?
這裡麵恐怕還有很多文傾都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好。就這裡停我下車。”沈培川說道。
宗景灝將車子停在路邊,“有消息給我打電話。”
沈培川推開車門下車,關上車門時說好,“你走吧,我打車。”
宗景灝看了他一眼將車子開了出去。
他抬手看了一眼時間,已經下午,不打算去公司了,直接開回彆墅。
大門口李戰坐在花池邊的圍欄上,看到開過來的車子,他站了起來,宗景灝將車子停下。
“你怎麼來了。”他從車上下來。
李戰說,“有東西交給你。”
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U盤,“這是那天酒吧拍下來的全部過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