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歆瑤回頭,看著他,“乾什麼呀?”
莊嘉文也不吭聲就拉著她的衣擺不鬆,也不說乾什麼,讓人覺得他是在撒嬌。
沈歆瑤彎身晃了晃他,“彆鬨了。”
“在陪我一會兒吧。”莊嘉文仰頭,笑眯眯的模樣怕她不同意還拽了拽她的衣擺,那模樣像是沒長大的孩子。
沈歆瑤無奈又覺得好笑,說道,“好吧。”
她放下枕頭,重新躺會床上,莊嘉文摟著她,睡不著就和她說小時候的事情,說著說著就睡著了。
莊嘉文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就他一個人了,沈歆瑤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。
他起床洗漱好下樓。
大家都早已經起來了。
宗言曦和沈歆瑤在廚房準備早餐,然後就蘇湛在陽台澆花,“人呢?都去哪裡了?”
莊嘉文邊下樓梯邊問。
蘇湛回頭看了他一眼,“起來了啊,你媳婦兒和你姐不在廚房嘛。”
“我是問我爸我媽。”
“你媽和我媳婦兒去散步了,應該是兩人有話要說吧,至於你爸一大清早就出去了,至於去乾什麼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蘇湛放下澆花的水壺走過來,“你什麼事情去接你嶽父嶽母啊?”
莊嘉文倒了一杯水,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,“不還有時間呢嗎,電話聯係過了說是不讓我們過去接,他們自己過來,說我過去是來會折騰。”
蘇湛坐到沙發上,看著他,“你嶽父嶽父母還挺替你著想的。”
說著又感慨了一聲,“要是,你哥也能回來就好了。”
“打電話給舅舅了,說是暫時聯係不到,但是一直聯係。”
文曉寂和林辛言是表親,他們小輩就稱呼文曉寂舅舅,但是沒帶表。
說是叫表舅不親,就直接叫舅舅。
“哎,你們三個就你沒讓你爸你媽操心。”蘇湛說。
宗言曦就不用說了,出了那麼大的事情,宗言曦的工作特殊,又有危險性。
林辛言為了祈求兒女平安,在泰國的家裡還設了佛堂,早晚祈福。
神佛這類的東西,信則有,不信則無,總之是給自己一個安慰。
“蘇叔叔,你剛剛說什麼呢?”宗言曦走出來。
這會兒眼睛還有些紅,大家都知道她肯定是哭的,但是呢誰都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