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是你的錯呢,明明是舅媽說話沒輕沒重的把人氣走。”文曉寂還是有點了解陳詩涵的。
“行吧,都是我的錯。”陳詩涵心裡還憋著氣,到現在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。
她自認為自己是為了宗言晨好。
“一個鄉下長大的野丫頭,和言晨哪裡相配?”
文曉寂不是顧忌這裡是公眾場合,都要對陳詩涵訓斥了,到了這個年齡,再吵架,仿佛是在讓人看笑話,可是不說她吧,自己心裡又難受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”文曉寂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,因為太過生氣,語調根本平靜不了,“你說你,怎麼就不能寬容大度呢?”
“你嫌我小氣是嗎?”陳詩涵看著他問,明顯是生氣的模樣。
文曉寂知道再和她說下去會吵起來,索性裝睡。
陳詩涵卻不依不饒的問,“怎麼不說話?”
“不想說!”文曉寂煩的要命,“這麼多年了,性子怎麼就不能改改?”
“嫌棄我了是嗎?”陳詩涵難纏的問,“後悔娶我了吧?”
文曉寂覺得自己要瘋,“都結婚這麼多年了,你說這個乾嗎?讓人看笑話嗎?何況言晨還在這裡,你就不能大度一點,在有外人的情況下,給我留點麵子?”
陳詩涵紅了眼睛,將頭扭到一邊,明顯是在和文曉寂賭氣。
文曉寂無奈的錘頭,這個女人啊,好的時候也還行,骨子裡還是任性,沒有包容的胸懷。
他們這麼一吵,讓宗言晨很不適應,不知道是該沉默,還是該勸說。
現在他開口好像更不合適,所以他也什麼都沒說。
飛機降落,他們下飛機,莊嘉文和沈歆瑤來接機。
看到他們從出口處走出來,莊嘉文小跑過來,“大哥。”
“嘉文?”宗言晨聽出來他的聲音。
莊嘉文擁抱住他,“聽說你執行公務受傷了,會不會……”
“不會,放心吧,會好的。”宗言晨說道。
文曉寂打電話過來,是這麼對大家說的,宗言晨去執行公務,受了傷,所以眼睛暫時看不見了。
那段驚險的過程依舊沒有說,知道也就那麼幾個人。
“大哥。”沈歆瑤站在莊嘉文身邊,看著宗言晨喊道。
宗言晨眉毛一挑,“瑤瑤?”
“是我。”她走過來扶著他另一個胳膊,“我們回家。”
宗言晨說好,“你們結婚,我沒趕回來參加你們的婚禮,請你原諒我。”
“我和嘉文不怪你,知道你忙。”
“也沒新婚禮物。”宗言晨又道。
沈歆瑤說,“你好好的回來,就是最好的禮物,有什麼比我們一家人團聚還幸福的呢?”
“瑤瑤越來越會說話了,是不是小寶教的?”
莊嘉文,“……”
沈歆瑤捂著嘴,“可沒人教我,我是真心真意的,媽很想你,這個時候你能回來對爸媽來說真的是莫大的安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