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薄言動了一下腦子,猜了猜,瞬間好像猜到她的心思了。
他忍不住的問:“葉熙,我想知道,除了我,你還願意跟彆的男人發生什麼嗎?”
葉熙剛喝到嘴裡的酒,噴的一聲,全吐了,吐的男人滿頭滿臉全是。
“葉熙,你……”霍薄言狼狽的抬手將臉上的酒水拭去,危險的盯著女人。
葉熙一時沒忍住,這男人哪裡來的自信,竟然將他自己除外,搞得好像,她願意跟他發生似的。
“像霍總這麼高貴的男人,應該不會逼迫女人做她不願意的事情吧。”葉熙不敢再提協議了,她之前就放了他一次鴿子,還耍弄了他。
霍薄言幽眸如炬的盯著她,仿佛想要看穿她的靈魂。
葉熙暗叫不妙,這個男人又要跟她玩了,她最怕他這種眼神,仿佛要剝了她似的。
“好吧,如果是迫不得己的情況下,我不敢保證。”葉熙猛的聯想到今天上午在上島酒店發生的事情,那時候,她命縣一線, 迫不得己才發生了,因為她必須活命,為了女兒,隻要能活著照顧她們,上刀山,下火海,她都願意去。
霍薄言目光變的深幽,她說的迫不得己,就是指今天在半島發生的事嗎?她吃錯藥了,隨便拽一個男人都可以。
如果今天不是他正好有事去找陸澤寧,她是不是就會推開彆的男人的門,不顧一切?
霍薄言又氣又惱,到底是誰算計了她?
她有能力找對方報仇嗎?
“霍總,如果是你呢?”葉熙挑眉,反問他。
霍薄言沒料到她會問,他隻是怔了怔,隨即語氣堅定:“除非我死,不然,我是絕對不會跟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。”
“嗬嗬。”葉熙一聽,瞬間冷嘲的笑了兩聲,五年前,他們素未謀麵,也算陌生人,他肯定也不喜歡她,他怎麼不去死呢?為什麼還要傷害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