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看到許葭兒將他拿捏得死死的,她真的領略到什麼叫一物降一物了。
見到宋凝糖,許葭兒小白兔頓時支棱起來了,跑到她的身邊:“凝糖姐,你來啦!”
“我再不來,你是不是要怕死了?”
“嗯嗯!!!”
“哈哈哈~~~”
許葭兒和宋凝糖說話的聲音不輕,陸宴清耳朵沒聾,當然是聽到了。
見到許葭兒在宋凝糖麵前那麼率性純真,在自己麵前拘謹得不自在,陸宴清看著宋凝糖的眼神也變得略帶了幾分深意。
宋凝糖坐到許葭兒和陸宴清的中間。
“葭兒,你幫我去點個果盤吧!”
“好好好!我去!”
許葭兒得了事兒,興高采烈地腳底抹油。
這下——
房間裡就隻剩下宋凝糖和陸宴清。
宋凝糖托腮,杏眸含笑地睇了陸宴清一眼:“哎哎哎,彆用看情敵的眼神看我好不好?我可沒有掰彎你家小白兔的心。”
陸宴清當然知道宋凝糖是直的。
被她的調侃稍稍消了氣,陸宴清卻還是忍不住歎息起來:“也不知道…為什麼她那麼怕我?我對她越好,好像她就越怕我。”
“怕有很多種,她對你的怕,不是最壞的那種。”宋凝糖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對葭兒好可是基礎。如果僅憑想要靠對她好,就要讓她喜歡你,那你未免也把喜歡人想得太容易了。”
如果隻是單方麵喜歡一個人,對她無條件的好,就能收獲對方的喜歡……
那以前,她也不會愛得那麼苦了。
喜歡,是這個世界上最沒道理的事。
也許你付出了你的所有,但對方不愛你,那你就真的連一絲都得不到。
值得嘛,大概是不值得的。
但回想那時候的付出和喜歡,卻是真的,如果不親身撞南牆,怕是不可能回頭的。
陸宴清聽著宋凝糖的話,心情好轉很多,舉起酒杯和她碰杯:“謝謝你的開導,對她,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嗯呢。”宋凝糖舉杯回應,笑道,“雖說我和你關係鐵,但我會在旁邊監督著,如果你對她不好,我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