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的裙子被人潑了酒,那目標自然而然就是她。
夏芝舒是喜歡她,才會粘著她,陪著她一道進入這裡換衣服,但是這個偶然性很隨機,夏芝舒也不能保證一定會陪著她……
幻月草稀有且受到管控,要價不低。
再加上這裡是藍家的地盤,在貴賓室點燃幻月草也沒那麼簡單。
除非…在這貴賓室裡點幻月草,將她引到這裡的人就是藍家的人。
她死在這場宴會上……
誰是最大的贏家?
她雖然剛剛得罪藍景銘那個花花腸子,但也就是在剛才那會,可布置眼前這一切,絕不像是臨時起意的樣子,應該不會是他。
那藍家為什麼要攻擊她呢?
腦海裡想到那個嬌俏的少女,藍蘇兒。
那個女孩對厲寒霆看著可是一片癡情,但今天所有人,除了她以外,都以為厲寒霆和夏芝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……
自己若是莫名其妙“死”了,這鍋可不是落到眼前的夏芝舒身上。
宋凝糖的杏眸沁涼,唇角噙著的上揚也透著股涼薄,她倒是小看這個藍蘇兒,原以為是被養在豪門溫室裡的花朵,卻沒想她小小年紀,城府那麼深,心思也這麼歹毒!
栽贓陷害,還不是少個項鏈,找個男人製造點誤會。
這是乾脆要人性命,徹底毀了夏芝舒。
宋凝糖的心思百轉千回,夏芝舒卻是輕撅著嘴,問道:“糖糖,你到底怎麼了?什麼果然不果然啊?!”
“我說,我等會兒喝一滴酒,就會死,你信不信?”
夏芝舒震驚地無以複加,嘴巴微張道:“呸呸呸!糖糖你在胡說什麼?怎麼可能喝一滴酒就會死?!你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,好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