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師們彈奏著優雅的樂曲,賓客們觥籌交錯,沉浸在城堡裡的美妙夜晚。
藍蘇兒漫不經心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問道:“哥,剛才你還不是把那女人當成什麼心頭好,怎麼現在一轉眼就改變主意了?”
藍景銘微微側首,眸中儘是淡漠:“隻不過長了一張好看的皮囊,得不到,那就毀了她。”
聞言。
藍蘇兒呷了一口酒,果然如她所料。
自家二哥在宋凝糖那兒栽過跟頭,才會那麼突然地轉變心意。
不過一條性命算的上什麼,他們藍家生來血統高貴,哪裡是那些卑微蜉蝣螻蟻可以相提並論的?死了也就死了,完全用不著可憐珍惜……
“這兩個女人在磨蹭什麼?那麼就還不出來!”藍蘇兒掀了掀眼皮,煩躁地吐槽道。
“耐心些,你不是派了人在門口守著,料他們也逃不走。”
聽到藍景銘這麼說,藍蘇兒點了點:“也是哦!”
沒過多久。
宋凝糖和夏芝舒重新回到人們的視野之中。
藍景銘和藍蘇兒站在那邊,遠遠地打量著這兩個女人,兩人相視一眼,坐等好戲。
宋凝糖和夏芝舒卻同樣四目相對一眼,從對方眼中讀出默契來。
倆人紛紛從侍應生端著的餐盤裡取走一杯果汁,慢慢地品嘗起來。
就等著這兩人喝酒的藍蘇兒和藍景銘見狀,倏地急了,眉頭緊蹙起來。
“他們這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不喝酒?”
“誰知道啊!”藍蘇兒咬著自己的指甲,臉上的甜美悉數消失,變得滿眼狂躁:“怎麼辦?如果他們執意不喝酒的話,那幻月草的效果就完全發揮不出來!”
藍景銘猜測道:“他們……不會已經知道房間內點燃了幻月草吧?”
“才不可能呢!”藍蘇兒斬釘截鐵地否定道:“幻月草是很偏門的中草藥,一般科班讀中醫的醫生都未必認識這草藥,宋凝糖和夏芝舒又怎麼可能僅憑那味道就認出幻月草?
他們沒喝酒…肯定隻是一個巧合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