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延琛如夜般漆黑的眸子,席卷著狂風驟雨,薄唇微微一扯,毫不遲疑地回道:“好,我答應你,不過我現在就要見到人!”
景燦就像聽到了一個大笑話,抽笑起來。
“我的弟弟啊,你彆把我當作傻子,你覺得我現在把人給你見,明天我還有戲嗎?這樣把,你這會就打電話給爺爺說。”
“你說,你沒法抓住黑客,也無法勝任這份工作。無論如何你都要想辦法讓爺爺同意你的要求,我爺爺同意,我就放人,怎麼樣?”
景延琛漆黑森寒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手機。離米星兒的位置五百米。對向駛來安成的車離米星兒的位置差不多也有五百米的距離。
兩個方向的車在不斷靠近米星兒,他的心跟著距離一點點靠近女人而緊縮。
此時他們的車輛行駛在遠離市區的道路上,這裡道路漆黑,偶有車輛經過。
景延琛眼角溢出邪惡的笑,“好啊,我這會就給爺爺打。”
他掛掉電話,森寒地目光直直地盯著漆黑的夜,這都是景燦自找的,就彆怪他不計兄弟情份!
雨刷快速地在擋風玻璃上來回刷著,漆黑的道路上,景延琛如獵豹般銳利的眸子一眼不眨地盯著漸漸落入眼簾的燈光。
眸子微微眯起,話語森寒入骨:“我的女人也敢動,真是這些年對你們太寬容了!”
這句話不禁讓謝忠寧解恨,景燦母子這些年對三少做了不少壞事,但三少幾乎都是臥薪嘗膽般地一忍再忍,忍的他們都看不下去了.
今天終於要還擊了,哈哈,解氣!謝忠寧渾身的細胞充滿報複的活力。
景燦得意地看著窗外的漆黑之夜,陰笑著,今晚就是景延琛給景老爺打了電話,他也不可能將米星兒這樣輕易地交給景延琛。
他不傻,他要等待明天那個野種當著所有媒體的麵,遞交出辭職信,再說下一步的事。
如此烈的女人,那雙冷冽的眸子就能看出留下來就是給自己埋下禍端。他和那個野種一樣不是善茬,所以他們都得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