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神色沉凝:“三少,米小姐的大腦曾經受過嚴重的撞擊,如今舊傷添新傷,頭痛病加重。”
“不過症狀過一段時間會緩解。她這種症狀可能是某種慘痛的記憶導致,這種往往是一輩子。如果能幫她恢複這段慘痛的記憶,對她進行心裡上的治愈,這種方法很客觀,但也很困難。”
“因為患者之所以會選擇性忘記,是因為那段過往對她傷害太大,如今頭痛病加重,不僅僅是因為這次過重的碰撞所導致,很可能還因為類似的撞擊遭遇讓她沉睡的記憶有所恢複。”
隨即他安慰著說:“這種情況也屬樂觀,隻要米小姐能積極陪合……”
未等他將話說完,景延琛打斷他的話,眸光灼痛地說:“我知道了,你去吧!”
景延琛揉了揉脹痛的眉心,給Z國的一位朋友撥去電話。
“景?”對方看見他的來電驚喜出聲,“這都多久過去了,你終於舍得給我打電話了啊?你該不是來Z國談生意了?哈哈,在哪裡?我來找你。”
景延琛聲音低沉,“亞瑟,我記得你說過,你繼母是一位很優秀的腦科專家,你能給我一個她的聯係方式嗎?”
亞瑟不滿地歎氣,抱怨著說:“就知道你臭小子打電話來不會有好事。我繼母前段時間去了你們國家,回來後徑直去了F洲,那裡大概患腦病的人太多,聽我爸說至少兩個月才能回來。”
“給我一個她的聯係方式。”景延琛眼底煩燥。
亞瑟哼笑:“我繼母性格高冷,她不會賣任何人麵子,電話不可能請動她,所以對不起!不過等她回來,我第一時間告訴你,到時候你親自來我家請她,或許能OK!”
“掛了。”
“景,我們好久沒有聊……”
景延琛掛了電話。
轉身看著關緊的房門,看來他不得不抽時間去F洲找Angel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