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麼!”她斂了眼中的不忍。
她心痛阿琳,差一點就將實情說出來,但又害怕她現在的身體無法承受,這才忍了下去。
“不哭了,這孩子剛剛在你肚子裡站穩了腳,你又開始作!你是非要作掉不可嗎?”米星兒沒好氣地抽回手冷言嗬斥道。
阿琳趕緊拭去淚水,連連點頭:“我不哭了,我不想他,也就不哭了。”
米星兒幫她擦去臉頰上的淚水,想了想說:“我好像聽說慕哲盛代替了安成舉行了婚禮……”
“什麼?”阿琳擦淚的動作僵住,怔怔地將米歇爾看著,眼底燃起了熱切的火苗。
“我隻是聽說,也不確定!”
好半天阿琳才從他話中走出來,眨了眨眼,自嘲一笑。
“不可能的,如果慕哲盛替他舉行婚禮這麼大的事,他母親是不可能答應的,而且如果是真的,他為什麼不來?他又去了哪裡呢?”
米星兒拍了一下手,“他又不是我男人,你問我這種話不覺得可笑嗎?你如果實在關心他,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唄!”
“好了,我真的得走了,你好好養著彆多想,至於男護工的事你要是不滿意,我會安排人給你換一個女護工。”
說完他便離開了病房,她前腳離開,男護工買了一袋水果提著走了進來。
他帶著他
他戴著淺藍色的護理帽,以及口罩,在進門那一刻目光對上病床上的女人時,黑亮又溫柔的眸子微微一彎,指了指另一隻手裡提著的水果。
來到病床邊,他將水果袋放在床頭櫃上,從裡麵拿出一個蘋果,比了一個削水果的動作,衝阿琳溫和一笑,轉身去桌上拿水果刀。
隻聽病床上的女人不滿地說:“這幾天謝謝你的照顧,但你終歸是個男的照顧我不太方便,你還是走吧!”
聞言,安成的身子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