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除了將我趕離你和孩子身邊,彆的什麼懲罰我都接受!”
他沒有開玩笑,景延琛知道有一天她恢複了記憶,那段殘忍的經曆,必定會讓她心裡難以接受,這筆帳她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。
米星兒氣呼呼地說:“可是我就想將你趕出去,看到你,我就想起……”
話到此米星兒內心深處湧上一股痛楚,說下去就是揭自己的傷疤。
電梯門打開,景延琛抱著她邁了進去,跟在她們身後的五個奶包子排成隊走進電梯。
排在最後的景柔柔,在進電梯時目光注意到不知何時站在樓道中的嶽琳琳。
嶽琳琳已經換下婚紗,穿了一套黑色的套裝,整個人透著陰沉的氣息。給景柔柔的感覺是前一刻參還在結婚,此時又在舉行葬禮一樣。
她抱著手,陰惻惻地將景柔柔看著。
小丫頭給她做了一個鬼臉,得意地哼了一聲拽著小身子進了電梯。
嶽琳琳一雙猩紅的眼眸被恨意吞噬,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,如今她失去了Angela,她必須找到彆的靠山,才能為和他們叫板。
景延琛將米星兒送去彙仁醫院,對她身體做了全麵的檢查,都是外傷,但傷的不輕,需要住院治療。
昨夜一夜未睡,這會米星兒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。
景延琛輕輕地在她白皙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,出了病房。
關上門口,他看了一眼守在門外的安成俊顏漸漸冷凝。
安成從院長那裡聽到米星兒受傷住院,急急趕了來。
“三少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
景延琛此刻神情疲憊,他欣長的身姿倚在牆上,將事情給安成簡單地說了一遍。
隨即他深鎖著眉宇,眸底潛藏漆黑,“你說那些蒙麵殺手是誰派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