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夏欣那個女人給我解決了,他太討厭了!”
與此同時,站在五樓病房窗戶前注視著下麵的安成,給景延琛發去了短信:“三少,夏欣出現了,我已經安排人將她給逮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季俊逸也來了。”
“他們母子有點詭異,不過不要盯,以免打草驚蛇!”
安成收了手機,側目之間病床上的女人,抱著雙膝卷縮著身子,蒼白的臉上溢滿陰鬱。
安成心疼不已,在便簽上寫下,“你怎麼了?”
阿琳灰暗無光的眸子看著他手中的便簽,然而目光卻被他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吸引,真的好像安成的。
她情不自禁地抬手握住了他的手,女孩溫軟細膩的手深深地觸動他的心尖,他無時無刻不在想這樣親昵的觸摸她。
然而就在他情難自己地與她白玉般的手交握時,卻驚嚇到了女孩。
阿琳跟觸電了般猛地收回手,她被自己和男護工的行為給嚇著了,她低垂的眸子裡湧動羞憤的怒色。
她剛才在做什麼?她怎麼可以對一個有婦之夫做出那種行為?
想到剛才季俊逸和夏穎看她的眼神,阿琳渾身就跟被針紮一樣,這會她的行為明顯就在勾引一個有婦之夫。
她不敢抬眼看床邊站著的男人,神情羞憤,“你一個男的照顧我,實在不方便,你走吧!”
氣憤地說完,她將臉深深地埋在大腿裡,各種情緒彙聚心田,她情難自已地哭了起來。
此刻阿琳在氣頭上,安成不敢多勸,更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他寫下:“剛才我沒有彆的意思,就是想緩解一下你的傷痛,如果冒犯了你,還請你不要為我這種人生氣。你保重,我走!”
將紙條放在她麵前,他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。
阿琳很快就不哭了,為了孩子她不能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