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這些爛事兒,我懶得說。”
陸禹東走出了看守所大廳。
薑瓷抱著書包亦步亦趨地跟著他。
天黑了,還下著密密的小雨。
陸禹東沒拿傘,他走在雨中,雨落在他的頭發上,成了凝珠。
薑瓷有些恍惚,本來她走在陸禹東身邊的,奈何陸禹東步子大,她跟不上,漸漸落後。
下雨的時候,陸禹東總不喜歡帶傘呢。
薑瓷小跑了幾步,把書包擋在了他的頭上,她個子本來就比陸禹東矮很多,所以,她得踮著腳。
“你下雨怎麼總是不喜歡拿傘呢?”薑瓷這幾句話,是發自肺腑的關切,聽起來自然是感覺很不同的,“淋感冒了怎麼辦?”
陸禹東微皺著眉,看了薑瓷一眼。
“一般從地庫上下車。淋不了幾步路的雨。”陸禹東言簡意賅。
“那也得備上一把傘啊。”薑瓷語重心長地說道。
陸禹東沒說話。
走到停車場,初碩看到薑瓷出來了,趕緊上前詢問薑瓷是什麼情況。
陸禹東的臉更黑了。
薑瓷更尷尬了,陸禹東剛剛諷刺過她滿身爛桃花。
“你是薑瓷的什麼人?”初碩看到陸禹東一臉冷漠,薑瓷諂媚地給他拿包擋雨,更覺得不忿了。
“沒告訴他?”陸禹東微皺眉頭,側頭問薑瓷。
薑瓷沒答話,雖然此時下著雨,地下很臟,但她雙腳互踩,尷尬到能摳出一條溝來。
“你怎麼不去保她?”陸禹東質問初碩,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。
“我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,沒人給我打電話。”
陸禹東唇角微挑了一下,“但警察給我打了電話。”
“所以呢,薑瓷,你跟警察說了他是你朋友是不是?”初碩有些緊張,“你也可以說我啊,我不怕麻煩。”
陸禹東又是譏諷地一笑,他看著薑瓷。
薑瓷的雙腳一直互踩著,尷尬異常。
“薑瓷,薑瓷……”初碩的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“是警察查到的,他……他是我丈夫。”
初碩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