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濟法考試時間是周六下午五點半到七點半。
薑瓷到考場以後,才發現自己的身份證沒帶,至於放在哪,她一點都想不起來。
她是極其不願意麻煩陸禹東的,可不麻煩她就考不了。
她給陸禹東打了電話。
“老公,能不能幫我找一下身份證?我身份證沒帶。”雖然很急,但她跟陸禹東說話,還是儘力放低了聲音。
“腦子呢?”陸禹東聲音毫無波瀾。
“沒帶麼,萬分火急。求求你。”薑瓷祈求著。
“等下。”說完,陸禹東就掛了電話。
他對坐在沙發上尹雪沫說道,“你在樓下等一下。”
“什麼事兒啊?”尹雪沫假意關切地問道。
“薑瓷去考試,沒拿身份證。”說完,陸禹東就上了樓梯。
“是麼?那你快去找吧。”尹雪沫假意笑道。
尹雪沫今天以看望爺爺為名來了陸家,正好爺爺在睡午覺。
她本來也是找陸禹東聊天的,爺爺不在,正好給她騰出時間。
陸禹東被薑瓷擺布,去樓上給她找東西,尹雪沫麵上沒什麼,其實心裡已經扭曲到變形。
陸禹東翻了一圈也沒找到,他讓也方阿姨也來幫他,畢竟女人放東西,還是女人最有數。
陸禹東發現陽台上有一個皮箱,是薑瓷的。
他打開了,密碼對他來說,如同兒戲。
他沒看到薑瓷的身份證,隻看到一個筆記本,封麵有點舊。
陸禹東直覺有點不對,又被薑瓷藏在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,他拿起來看了。
從裡麵掉出來一張照片,他撿起來看,是一個很帥氣的男人,和一群孩子,男人很帥。
“先生,先生,太太的身份證找到了。在她原來的那個帆布包的夾層裡,那個包她洗了,就在洗手間。”方阿姨開心的聲音在陸禹東的身後響起。
陸禹東的思緒被打斷。
“你去給她送去。我發你地址。打車。”
“好。”說完,方阿姨就下樓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