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傅總讓我找的周琦,周琦是我們院裡最貴的護工,一個月三萬。”傅醫生進來了,說道。
“傅總?”薑義和薑瓷都很詫異。
而初碩,很落寞。
畢竟找護工的人,不是他。
“是啊,你們都不知道?”傅醫生說道。
薑瓷心裡一陣熱乎乎的。
傅醫生和周琦交代了幾點看護要領之後,走了。
“這個陸禹東,城府深得很,不曉得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。薑瓷,他最近有沒有對你提過分的要求?”薑義說道。
這話他是說給初碩聽的,意在表明:陸禹東和薑瓷之間,隻是交易關係,讓初碩放心大膽地追。
“你彆瞎說。”薑瓷並不搭理薑義的挑撥離間。
初碩拉了薑瓷的手一下,“你出來我跟你說幾句話。”
薑瓷跟著他出去了。
“好久不見,初老師。”媽的病房外,薑瓷落落大方地說道。
“課程都結束了,還叫什麼初老師。”初碩也很大方。
初碩好幾次見薑瓷,都沒有合適的機會問她一些話,上次在培訓班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。
他聽薑義說,薑瓷每周六都會來看媽媽,他讓薑義和他來的,要不然,薑義才不來看他媽。
“一日為師,終身為師。初老師,什麼事兒?”薑瓷問。
“你要是缺錢,可以跟我說。我知道你需要錢的時候,咱們兩個還不認識,可現在也還來得及啊。將來你考下來會計師證,就不是這個身價了。你何必選擇和陸禹東協議婚姻?”初碩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初初聽到協議婚姻這四個字的時候,薑瓷微皺了一下眉頭。
她覺得,可能是薑義從陸禹東的態度猜出來的,薑義敲詐不成,又想撮合她和初碩了。
他甚至可能還說,薑瓷和陸禹東之間的婚姻是“有名無實”的。
薑瓷不想在婚姻期間陷入三角戀的尷尬中。
“初老師,其實,我和陸禹東之間,不是你想的那樣有名無實的,我們是有名有實的。”薑瓷還對著初碩微微笑了一下。
初碩緊緊地皺了皺眉頭,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薑瓷的手,“薑瓷……”
“初老師,我結婚了。”
說完,薑瓷就轉回了媽媽的房間。
萬一她不澄清,說不定哪天“有名無實的婚姻”,會傳入爺爺的耳朵。
畢竟,世界很小,“初碩”的名兒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