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碩一表人才,怎麼還沒女朋友?”陸禹東笑著問。
“還沒有找到合適的。”初碩臉色蒼白。
陸禹東不再跟初碩說話,自顧自地說起名動江洲的一件緋聞:城中著名的金融家祝凡的太太,跟一個小白臉偷腥,她以為丈夫不會對她怎麼樣,卻不知道,祝凡把她和她的小白臉堵在了床上,拍了她的裸照,弄得她淨身出戶,小白臉和她身敗名裂,在江洲混不下去。
“是啊,這個女人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,竟然讓堂堂的金融家戴綠帽子。”初碩的父親有感而發,他還拿紙巾擦了一下自己的汗。
“這個小白臉自己一個人作死,還拖上彆人,應該受五馬分屍之痛了!”陸禹東拿起酒杯,輕輕地搖晃了一下。
他仿佛真是在談論八卦。
薑瓷卻聽得心驚肉跳。
初碩的父親初林升也汗涔涔的。
他是何等精明的人,剛才薑瓷說她考注會,初碩又認識薑瓷。
陸禹東不是一個八卦的人,更不會平白無故地請他,如今當著他的麵講起來這些事兒,肯定意有所指。
大概是在警告薑瓷和初碩。
陸禹東這招真是厲害的很。
吃完飯,薑瓷和陸禹東離開。
初碩剛要對薑瓷說什麼,就被他父親一個寒冷的眼神,嚇退縮了。
“還不嫌丟人現眼?”初林升低吼了一句。
上車以後,初碩問初林升,“您認識陸禹東?怎麼認識的?”
“以後不準見薑瓷。就算再喜歡,她也是陸禹東的女人了。”初林升嚴斥初碩。
“可他們之間沒有愛情!早晚要離婚的。”初碩在辯駁。
“隻要她沒有離婚,你就是那個該被五馬分屍的人,你沒聽出來陸禹東的意思?”
“可爸,您害怕陸禹東乾嘛?”
初林升整張臉都皺著,沒說話。
十幾年前,陸禹東在國外念書,初林升參與了陷害陸禹東父親的事實,後來,被陸禹東拿到了證據,一直在拿捏他,所以,他五十幾歲的人了,在陸禹東麵前,跟孫子一樣。
陸禹東的車上。
薑瓷一句話不說,鐵青著臉。
她裹緊了衣服就開始假寐,並不搭理陸禹東。
她在回想,為什麼陸禹東這個時候請客?
芳草地給她發微信的時候是周一,也就是說,那時候,陸禹東已經動了這個心思。
那天,尹雪沫給全公司的人送了飯,特意把她的大幅劇照印在了手提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