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一聽就急了,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,她隻是把結婚證拿出來,什麼都沒乾呢,寢室就沒了。
陸禹東對大家都知道他結婚了這件事情,並沒有過多的排斥,他既來之則安之。
“對,她結婚了,寢室不需要了。”陸禹東還在給人事總監打電話,“你不用電話另外通知她,她在我車上,我跟她去收拾東西。”
打完電話,他轉過臉來,對著薑瓷說,“寢室要安排新人了,去把你的東西拿走。”
薑瓷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車出了停車場,在公司對麵的寢室停下。
薑瓷仿佛一隻喪家之犬,小碎步去了自己的寢室。
韓嵐看到薑瓷回來,著急地問,“他有沒有收拾你?”
薑瓷皺著眉頭,把自己的東西全都丟到行李箱裡,失望地說道,“寢室丟了,他讓我搬出去,你要有新室友了。”
韓嵐一屁股坐到了床上,恨自己今天發錯了信息,新來的人,還不知道是誰,也不知道好不好相處。
“我早就說,你還跟他鬨彆扭,討不著一點兒好。”韓嵐說道。
薑瓷深有共鳴,什麼都沒說。
回到半山彆墅,薑瓷回了房間做作業。
陸禹東靠在床頭看書,薑瓷有道問題不會,拿著書過去請教他。
“陸總,這道題不會,給講講。”薑瓷走到陸禹東的身邊,彎下腰,準備虛心受教。
“輿情危機如何處理?這個問題我不是講過?你這節課也沒睡覺,怎麼不會?”陸禹東微微皺眉看薑瓷。
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!
把薑瓷踩到腳底下還不夠,還要碾幾腳,連上次的仇都報了。
燈光從背後照著,薑瓷的臉色緋紅,把她的耳朵照成了透明。
她舔了一下唇,不敢看陸禹東,看似很認真地盯著書,“您就給講講唄。”
“怎麼報答我?”陸禹東的目光毫不收斂地落在她的臉上。
“嗯……您想要什麼?”薑瓷壓住心裡的火氣。
“晚上好好伺候我。這幾天被你氣得不輕。”
薑瓷:……。
良久,她舔了舔唇,“行。”
陸禹東這才詳細給她講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