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垂下眼睫毛,似乎有幾分委屈,想到他給尹雪沫一天十幾個電話,跑到國外去追尹雪沫,薑瓷比鴻毛都不如。
他這次在慶城待了五天,總共給薑瓷打了一個電話,詢問爺爺的情況。
薑瓷知道,不能對這份婚姻強求太多,畢竟隻是協議,要有結束的那一天。
既然這樣,乾嘛說“想他”讓他高興?
“沒想!”薑瓷又重申。
陸禹東二次臉黑。
到家以後,陸禹東把給爺爺買的東西都拿出來,他說他去南城出差了。
薑瓷心想:真是睜眼說瞎話,明明去的是慶城,大概知道爺爺對尹雪沫印象不好,所以便不說和尹雪沫有關的任何事。
他可真是體貼啊!
晚上,回到房間,陸禹東便急不可待地要薑瓷。
想到那天尹雪沫說的話,薑瓷就意興闌珊。
她就是一個協議結婚裡的工具人。
而且,剛才他在爺爺麵前那麼護著尹雪沫,甚至去了哪,都不讓爺爺知道。
薑瓷便沒了任何興趣。
“不開心?”陸禹東壓在薑瓷身上,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。
他的聲音,極其低沉性感,讓薑瓷的耳朵癢癢,一直癢到了心裡。
“不想做。”薑瓷說道,黑夜當中,她的眉眼微垂著。
陸禹東的平穩的呼吸噴到薑瓷的臉上,薑瓷躲了一下。
“為什麼?真懷了?”陸禹東狐疑地問。
“哪有?就是不想麼。”薑瓷又說。
“既然沒懷,那怕什麼?”陸禹東並不顧及。
薑瓷的配合度不高,甚至有點兒抵觸,導致第二天,她又起晚了。
陸禹東好像並未受到任何影響,他照例起得很早。
甚至,他洗刷完畢,衣冠楚楚地回臥室拿手表的時候,看到薑瓷從床上起來,雙腿趔趄了一下。
他盯著薑瓷,笑得開朗。
“你笑什麼?都怪你!”薑瓷惡狠狠地說道,“都上班了,你也不叫我。”
“怕你睡不飽。畢竟一晚上就睡三四個小時,也挺難為你的。”陸禹東打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