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不是真的生吞活剝,我說的是在……”薑瓷辯駁,可剛要辯駁,突然想明白了:怎麼又掉進他的套子裡去了?每次都不防備!
“怎麼不說了?在哪?”陸禹東繼續問薑瓷。
薑瓷不說,隻是慢慢地臉又紅了。
“到底在哪?”陸禹東看到薑瓷的反應,繼續問。
他就是要問到她無法承受。
“我這幾天心情不好,心酸心顫。”薑瓷轉變了話題,仰頭說道。
陸禹東的手忽然撫上了薑瓷的左胸口。
薑瓷的心瞬間跳起來,她一動都不敢動了。
“心酸心顫,首先得心動。為誰動心了?”他的手在薑瓷的胸口動了一下,好像在試探薑瓷的心跳。
薑瓷的心要跳出來了,他真的是在讓她作死的邊緣試探啊。
薑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良久,她才口是心非地說了一句,“總之不是為你!”
“是麼?”陸禹東又假意說道,“沒為我心動?那我豈不是要吐血而亡?”
“那你就亡吧,你亡了,我是你的第一順序繼承人,我繼承你所有的遺產。”薑瓷有些小得意。
陸禹東又笑,“我倒忘了你配偶的身份。也對,謀殺親夫,搶奪財產,這種大戲,你的確能演得出來。”
薑瓷低下頭,她的心,跳得好快好快,呼吸急促。
“兩個人和好了?”就在這時,房間裡響起了爺爺的聲音。
薑瓷趕緊從陸禹東的腿上彈跳起來,滿臉羞愧,陸禹東還是在沙發上上坐著,從容不迫。
他目光促狹地盯著薑瓷。
薑瓷臉紅,慌忙說,“爺爺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?”
“不想我回來?也對,我的確應該給你們兩口子多留點兒時間,是我沒眼色。”爺爺笑著說道。
薑瓷從沒見過爺爺笑得這麼爽朗,看起來,爺爺好像沒有因為孩子丟了而心情不好。
但爺爺說的話,還是讓薑瓷覺得很害羞,她留下一句“爺爺,你怎麼就知道打趣人?”便跑去了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