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謝謝你。”陸禹東給薑瓷做麵,薑瓷是誠惶誠恐的。
“想多了,是爺爺讓給你做的。”陸禹東麵無表情地說道。
薑瓷:……。
可薑瓷心裡感動的情緒還在,剛才吃得很狼狽,嘴邊還沾了一根麵條,陸禹東在她身邊,薑瓷不管不顧便抱住了陸禹東的腰,他的身上很溫暖,有不同於爸爸的氣息,獨屬於陸禹東的冷冽和性感的男人氣息,讓薑瓷非常沉迷,這是和爸爸不同的。
可陸禹東的那雙眼睛……
薑瓷的臉靠著陸禹東的身子,“嗚嗚”地哭,想一個人,卻不能聲張,心裡便覺得委屈,她哭得更大聲了。
陸禹東皺了皺眉頭,“又哭?”
“對不起,是我沒忍住。我不哭了,這就不哭了。”薑瓷慌忙從陸禹東的身上起來擦眼淚。
她並不知道,剛才,她的鼻涕眼淚還有麵條,全都沾到了陸禹東的身上。
“薑瓷……”陸禹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咬牙切齒。
薑瓷看到他乾淨如斯的襯衣,被自己弄得皺巴巴、臟兮兮的,她仿佛造次了一般,慌忙從椅子上站起來,“彆生氣嘛,我給你洗還不行嗎?”
說著,她站到陸禹東的身前,開始解陸禹東的襯衣。
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,眼上濕漉漉的,很有些梨花帶雨的感覺,頭發有些微微的亂。此刻她低著頭,邊解扣子邊嘀咕,“就是不小心的嗎,這麼得理不饒人。什麼脾氣嗎?”
薑瓷從最下麵一顆扣子開始解,解到了最上麵一顆。
這麼直視陸禹東的軀體,她還是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,臉色緋紅,耳朵發燒。
陸禹東記得,上次也是,看到他換衣服,她臉就燒。
這都多久了,還沒有適應,一直就像一個什麼都沒有經曆的小處女?
可惜,她已經不是了。
她的處女之身,已經給他了。
陸禹東覺得很有趣,他展開雙臂,大大方方地讓薑瓷給他脫衣服。
“給我換上。”陸禹東站在那裡不動,對薑瓷說道。
薑瓷正把襯衣放到洗手間裡去,準備洗,她應了一聲“知道了,大爺。”
他自己都不會穿衣服的嗎?
薑瓷先把盆裡放上水,又放上洗衣液,把衣服先泡上。
“你老公還沒穿衣服。”陸禹東在外麵喊。
“嗯,等一會兒麼。我把衣服泡上。”薑瓷手忙腳亂,有些不大樂意。
從洗手間裡出來,薑瓷從陸禹東的衣櫥裡,隨便拿了一件深藍色襯衣給他換上。
陸禹東穿深藍色的衣服很好看,確切地說,他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很好看,衣架子。
“還冷麼?”給他換好衣服,薑瓷抬眸看著她。
陸禹東在挽著袖扣,淡淡地說道,“算你殷勤。”
薑瓷心想:什麼叫殷勤啊,明明是勤勞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