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東隨手把襯衣放在了一邊,對薑瓷失望至極,很窩火。
他去了臥室,靠在床上看書,薑瓷洗完澡以後,看到陸禹東冷冰冰的樣子,心裡很不安。
有時候,人冷冰冰的一句話不說,比起發火更可怕。
“怎麼了嘛?”薑瓷站到陸禹東跟前,用手蹭著他胳膊。
“彆惹火!”陸禹東聲音很低沉,但那種呼之欲出的脾性還是嚇到了薑瓷。
薑瓷心裡說了一句“果然是六月”,便要悄悄地轉身躲開。
卻被陸禹東一把抓住了後背,把她拉到床上。
“我讓你彆惹火!”陸禹東最近,心裡憋著一團火,無處發泄。
她回來了,卻一直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,那種天真幼稚,仿佛是裝出來。
她辦了這種事,還能這麼無辜,無端讓陸禹東相當生氣。
陸禹東撕破了薑瓷的衣服……
“把我弄進審計部去!”薑瓷對和他相距十公分的陸禹東說道。
以前薑瓷不想走後門,想清清白白地進入審計部,免得一進去就被人說三道四,可是現在不行了,眼看人家麵試得熱鬨,而她隻有靠邊站的份兒,她心裡急啊,她很想做審計的工作,可惜人家不給她這個機會,她明年才能拿到注會證書,可是等到明年,變數更多,說不定到時候招聘的要求更高了。
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,想找陸禹東走後門,雖然這是她最不想做的。
薑瓷的胸部喘息,睫毛忽閃著,鼻翼也因為喘息微微地顫動,怎麼看都是一個十分可愛的姑娘。
可她怎麼每次提出的要求,都讓陸禹東這麼反感?
薑瓷很能耐,每次都能輕易挑起陸禹東心裡的怒火。
她隻管放火,並不負責熄。
熄火的任務,要靠陸禹東自己。
“為了這個才回來?”陸禹東咬牙切齒。
“自然不是……”薑瓷想說,正好趕上了嘛,但她話還沒說完,唇便被陸禹東狠狠地封住。
“不行!”陸禹東不等薑瓷說完,就給了答複。
薑瓷的鬥誌,被徹底澆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