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那裡站著!”陸禹東低聲對薑瓷訓斥。
薑瓷本來就對陸禹東瞞著他認識鄧鉞的事情不滿,又在尹雪沫麵前讓她站著,她覺得非常丟麵子。
上次爺爺生病,他已經罰她站過一回了。
薑瓷不服氣地站在那裡,心想:尹雪沫這個人真差勁,提前來家裡搬弄是非,給陸禹東一種先入為主的印象。
“彆人讓你送給我的東西,怎麼隨便送給彆人?”陸禹東微皺著眉,坐在沙發上,仿佛訓斥孩子一樣訓薑瓷。
薑瓷“哼”了一聲,轉過頭去,因為她看到尹雪沫的得意模樣了。
“要送也是我送。你送算怎麼回事?”陸禹東又說,“客人的禮物,我還沒送,你就行動了,我發話了嗎?誰是這個家的主人,你沒點兒數?”
薑瓷一直在生氣,沒聽出陸禹東的潛台詞。
尹雪沫本來很得意的臉,卻有些不對勁了,陸禹東這是幾個意思?說她是客人,他和薑瓷是一家人,他是家裡的主人,薑瓷都得聽他的?夫為妻綱?
陸禹東一臉嚴肅地訓斥完薑瓷以後,轉過臉來,和風細雨地對尹雪沫說,“我已經說過她了,她以後不會了。你不是還有通告?”
聽出來陸禹東送客的潛台詞,尹雪沫隻好站起來,走了。
薑瓷去了樓上,把包一放,坐在了床上。
不多時,陸禹東也上樓了。
陸禹東走到薑瓷麵前,他好像在笑薑瓷的小家子氣。
他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薑瓷的下頜,“多大點兒事兒。是因為我罰你生氣,還是因為知道我認識鄧鉞生氣?”
“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?”薑瓷抬起臉來問陸禹東。
“幾乎吧。”陸禹東點了一根煙。
“那……”薑瓷試探性地探了探頭,查看陸禹東的神色,“你連我為什麼應聘來新東集團也知道?”
陸禹東微皺了一下眉頭,點煙的手定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