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瓷你都有那麼有錢的老公了,還在乎我這幾個錢?”
兩個女孩子一邊走一邊打鬨,差點兒撞到了對麵一個牽狗的女士。
“我剛才還以為我看錯了,原來真是你,薑瓷,怎麼這麼巧,在這裡碰到了?”尹雪沫穿著一身家居服,牽著一條很大的哈士奇,出現在了薑瓷對麵,她上下打量著薑瓷,然後笑,“怪不得禹東不喜歡你,打扮成這樣,不是存心給他丟人嗎?”
在這裡碰到尹雪沫,薑瓷也特彆吃驚,尹雪沫的話,也絲毫不留情麵。
“原來你住這裡。”薑瓷有些不大想搭理尹雪沫。
尹雪沫笑笑,“這套房子不是我買的,是……算了,不告訴你了,反正是他名下的房子,告訴了你,你又不高興,他偶爾會來住。”
“你這個意思,不就是想說房子是我老公的嗎?我和他已經結婚了,他的財產有我的一半,所以,尹小姐你住的也是我的房子。”薑瓷理直氣壯,“什麼時候讓你搬出來,我是有發言權的。”
尹雪沫氣的胸口疼,“瞧你這寒酸樣兒,他怎麼會看上你?”
“我這麼寒酸,他都看上了,還就是沒看上光彩奪目的尹小姐,你自己不應該反思反思嗎?”薑瓷攥了攥掌心,回答得沒有一絲折扣。
“哦,對了,有件事兒,我單獨告訴你一下。你過來。”尹雪沫沒有繼續這個話題,她命令薑瓷。
韓嵐在拉薑瓷的手,不讓她去。
但薑瓷知道,尹雪沫要說的內容肯定跟陸禹東有關,她好奇,所以過去了。
“六年前,禹東創業初期,他在工地上受傷,被石灰迷了眼睛,不得不換眼角膜,他在醫院裡等了很久,就在他要絕望的時候,醫院裡有個人過世,主動捐獻了自己的眼角膜,後來,是我照顧禹東手術,直到他出院,然後我們就開始談戀愛,如膠似漆、藕斷絲連,這件事情,你不要對他提起,禹東介意彆人說他的眼角膜是彆人的,你彆說露嘴。到時候禹東發起火來,彆怪我沒提醒你。”說完,尹雪沫牽著她的狗就走了。
薑瓷愣愣地站在那裡,腦子裡空空如也。
她從未提起,爸爸臨終前不讓她提。
隻是沒想到,陸禹東也介意彆人提起,隻因為眼角膜不是他自己的。
“瞧你這寒酸樣兒,我都替禹東著急,太不值了!”尹雪沫走出很遠了,還回頭嘲笑了薑瓷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