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打開自己的行李箱,果然,那本《注會與人生》不見了。
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告訴陸禹東,書放在這裡!
就在薑瓷胸脯起伏、說不出話來的時候,陸禹東上樓了。
“怎麼?生氣了?”陸禹東看著她,薑瓷的襯衣扣子都沒有扣好,手裡握著一團廢紙。
陸禹東眼底的怒意深藏,麵上卻浮動著對薑瓷的嘲諷。
“你……你憑什麼撕我的書?”薑瓷問他,“你懂不懂尊重人?”
自從薑瓷住進半山彆墅,她還從未動過這麼大的氣。
“所以呢,薑瓷,那盒巧克力到底是誰給的?”陸禹東記得,他也曾經送給薑瓷一盒巧克力,卻不見她這麼喜笑顏開。
陸禹東今天非常生氣。
薑瓷氣短了半截,“我說書的事!”
“不是一回事兒?”陸禹東也抬高了聲音。
薑瓷微皺了一下眉頭,心想:確實是一回事兒,都是初碩送的,可他是怎麼知道的?難道他跟蹤她?
“你憑什麼跟蹤我?”薑瓷氣憤地問他。
“跟蹤?自作多情了。薑瓷,我跟你說過,彆惹火。”
“陸禹東,你這個混蛋,暴君,你跟蹤狂,自私,占有欲……”薑瓷有一種彆人剝光了感覺,她本來就愛哭,現在她站在臥室中間,光著腳,眼淚落得如同急雨,哭得像是一個孩子。
“薑瓷,這是你自找的。”陸禹東在解著自己的皮帶。
他把薑瓷推到床上,脫薑瓷沒有穿好的襯衣。
薑瓷渾身的力氣無處發泄,憤恨讓她喪失了理智,她抬起手來,“啪”扇了陸禹東一個耳光……
這一聲,又響又亮。
臥室裡,陷入了短暫的、可怕的平靜。
被薑瓷這一扇,陸禹東也有些發懵,他手上的動作更粗暴了,從薑瓷的衣底便探了進去。
他越想越氣,他剛把她從財務部弄到審計部,給她漲了工資,她就和那個叫做初碩的男人幽會,而這個男人,曾經在他麵前丟儘麵子,而薑瓷,好像很同情他。
他們都是學會計的,有共同語言,有師生之誼,薑瓷曾經想去他的事務所……
陸禹東瘋狂地在薑瓷的麵上吻著。
等到完事,薑瓷沉沉地昏睡過去。
陸禹東穿好衣服,去了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