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。
薑瓷在審計部的內線電話響起來,是陸禹東。
“來我辦公室一下。拿著身份證。”
薑瓷心想:大周一的找她乾什麼?離婚?
陸禹東的法務總監也在辦公室,他在整理很多材料,好像還有房產證什麼的,一大堆。
“之前盛世江南那套房已經寫上她的名兒,剩下的,都寫上。”陸禹東對法務總監說道。
“嗯,協議都已經擬好了,隻需要太太簽字就行,我拿著太太的身份證去辦理。”法務助理說道。
薑瓷一頭霧水,“什麼?”
“對了,你把今天的事情傳出去,破了薑義散布的‘協議結婚’的謠言。去吧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法務總監出去了。
房間隻剩下薑瓷。
“我所有的財產,都有你的名兒了。”陸禹東對薑瓷說道。
“哦。”薑瓷隻淡淡地說了這個字。
“怎麼這副反應?你知道你有了這些財產代表什麼?”陸禹東看薑瓷的目光,變了探尋和玩味。
“打破了協議結婚的傳言。”薑瓷說道。
她隻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
“你這麼理解,也對。”
陸禹東起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走到了薑瓷麵前。
打破協議結婚的傳言,這是其一;
其二,她的爸爸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;
其三,給爺爺一個交代;
一舉三得。
他高大的身軀壓迫薑瓷,薑瓷瞬間清醒了幾分。
她仰頭看陸禹東,他的目光中有清晰可見的欲.望。
“昨晚沒睡飽?”他問薑瓷。
“睡飽了。”薑瓷強打起精神。
畢竟審計部的工資是兩萬五啊,一天七八百塊錢,是讓她來睡覺的?
昨晚,她到最後實在困得不得了,迷迷糊糊地說了句“我困了”,就慵懶地背對陸禹東睡著了,迷糊而慵懶的樣兒,帶著點兒性感,讓陸禹東欲罷不能。
雖然陸禹東在努力從“她爸是自己的救命恩人”的思維中走出來。
但他和薑瓷在一起,還是各種情緒交織,愛、恨、感激,又不想感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