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給的?”
薑瓷點了點頭,“嗯。三十萬定金。”
“交了定金,還不一定夠,如果不夠,有我呢。”
“嗯。”
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難,薑瓷挺感動的。
初碩定了對麵的酒店,把房間號告訴了薑瓷。
薑瓷想要拒絕,可剛要說什麼,就被初碩打斷了,“彆跟我分那麼清,什麼都要分,你不覺得很刻意嗎?”
“我……”薑瓷也覺得很刻意,隻能收下了。
薑瓷的手機響起來,是陸禹東打來的。
剛才薑瓷承兌了支票,他已經收到短信。
“怎麼不回家?”他問。
已經晚上八點多了。
“哦,我外婆病了,正在動手術,我現在在五臨縣,之前我跟關會計師請過假了,晚上不回家了,明天我看情況,好嗎?”薑瓷詳細彙報。
“需不需要我去?”
“哦,不需要。等動完手術看情況。”
“還有錢嗎?”他又問。
“你過年不是給了我五十萬嗎,夠了。”
陸禹東掛了電話。
十點,郭玉藻和屠筱靜回家去了。
本來薑瓷要讓陳阿姨送媽去酒店,她在這裡守著的。
但屠瑛說,“小瓷,媽有話要跟你說,你跟媽來。”
初碩給薑瓷定的酒店,雖然不大,但很舒適。
進門以後,屠瑛拉住薑瓷的手,“小瓷,跟媽說實話,他為什麼給你支票?”
剛才屠瑛就隱隱地感覺不對,支票,一般是買東西付錢的意思,正常兩口子哪有男方給女方支票的啊,難道是有什麼交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