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時間推算,陸禹東應該是沒空看她的日記的。
薑瓷還特意試探了幾回,發現他每次都這樣。
薑瓷篤定:他根本沒看,他讓自己交日記就是走走樣子,
以後,她在寫日記的時候,膽子就大了起來,比如有一次,她甚至在最後寫上了她的肺腑之言:陸禹東不是東西,每天晚上都有暴君行為。
她還在每天的日記後麵,畫上了一顆實心的星星。
也有不畫的時候,但這種時候,很少。
臨近月底的時候,薑瓷有件事情,羞於向人啟齒——她囊中羞澀。
她也記在了日記上,畢竟雖然日記每天都交給陸禹東,但他不看,這本日記就相當於寫給自己的。
雖然薑瓷手裡光光,但是她覺得:心裡踏實多了。
她也知道,他們的婚姻,或許哪天就戛然而止了,但是這段時間,她是很開心的。
媽媽是一個非常睿智的人。
心中有理想,手上卻沒錢,這種感覺卻是十分磨人的。
新東集團是每個月八號發工資,現在還有十天。
她現在中午都不敢出去吃飯了,早晨在家做便當,飯菜也不那麼豐盛,家裡有什麼,她就做什麼,帶到公司去吃。
“不給我做了?”陸禹東問到。
“唔,你上次吃那麼好的私房菜,我就不班門弄斧了。”薑瓷說道,“主要這段時間審計部很忙,中午出去吃飯很浪費時間。”
陸禹東沒說什麼,但他眼見著薑瓷的飯菜沒以前豐盛了。
薑瓷本來想撐過這段時間,誰承想,給陸禹東送襯衣的人又上門了。
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