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,薑義和田楓來了。
現在,隻要是重要日子,都少不了薑義的身影,田楓之所以來,是因為她對陸禹東有賊心,沒賊膽,隻想遠遠地看看。
薑義給陸禹東帶了很多海參,很貴的,說是給爺爺。
他知道陸禹東不會虧待他,海參隻是小投資。
大家坐在飯桌旁邊。
“我的禮物?”顯然薑瓷買的那兩條皮帶要是拿出來的話,無異於自取其辱。
薑瓷攀過陸禹東的脖子,在他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,“我這是我的禮物。”
剩下的話,薑瓷就不當麵說了,畢竟那是他們的隱私。
“是在應付事?”陸禹東眯著眼眸問薑瓷。
昨天薑瓷已經給陸禹東買了禮物,今天為什麼不拿出來,陸禹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。
“親你一口還不算生日禮物啊?那隻有我能親,彆人都不能的,算是獨一無二吧。”薑瓷有些嬌嗔地說道。
一句“獨一無二”就讓尹雪沫氣的胸口疼。
薑瓷這是嘲諷她買了兩條同樣的皮帶,但有一種東西,薑瓷一分錢不花,卻是獨一無二。
“瞧瞧,陸總,我妹妹多愛你。”薑義也適時地添油加醋。
陸禹東側頭轉向薑瓷,“愛麼?”
薑瓷有幾分含糊其辭,“我哥都說了,自然是愛的。”
陸禹東撫摸上薑瓷的後腦勺,輕輕地摸索,然後,手逐漸下滑到她的後頸,捏了捏。
在眾人看來,這是愛撫。
但這點力度,薑瓷已經感覺很重了,有點兒壓抑和喘不上氣來。
她不曉得,自己就說了一個“愛他”,他怎麼這麼懲罰自己?
陸禹東重新轉過頭來,言不由衷地說道,“的確很愛!”
她愛得很!
尹雪沫看到兩個人互訴衷腸,心想:自己的計劃又失敗了,得要想個法子才行,讓薑瓷和陸禹東徹底分開。
吃過午飯,尹雪沫走了。
大概陸禹東今天心情不錯,喝了點兒酒,在樓下的時候,薑瓷沒什麼感覺,可一回到臥室,薑瓷就感覺這種酒意很迷人。
他沒醉,倒讓薑瓷醉了。
她一直跟在陸禹東身後。
陸禹東一回頭,看到薑瓷跟在他的身後。
“怎麼?夫唱婦隨?”他眼神微眯,已經有幾分醉了。
薑瓷抬眼看著他,覺得現在的他,有一種傾倒眾生的性感。
他正在解自己的襯衣扣子,已經解到第二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