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陸禹東壓在薑瓷的身上,在撩她,挑逗她。
“你感冒了。”薑瓷本能地推著他。
“算病?”他說。
其實他也沒有大症狀,就是說話有些甕聲甕氣。
“那我怕你累著。”薑瓷說道,“這活兒多累啊。”
“我倒是沒覺得很累。”
正說著,樓下便傳來一個男人的吵嚷聲。
隱約中,薑瓷還聽到“鹽”還是“閻”的動靜。
陸禹東的動作定住了,他微皺了一下眉頭,說了句,“我去看看。”
說完,他就下樓了。
薑瓷好不容易鬆了口氣,躺進被窩,想在陸禹東回來之前趕緊睡著,免遭摧殘。
不多時,樓下響起的訓斥聲更是嚇得薑瓷一哆嗦。
好像是陸禹東訓斥他爸。
薑瓷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父子關係,父親被兒子訓斥的一句話不說。
“當年你一走了之,現在回來嚇唬誰?”
“彆再讓我聽到你的動靜!”
好像連爺爺都驚動了,陸禹東還在樓下跟爺爺說了幾句話。
……
薑瓷嚇得老老實實的了。
等到陸禹東上來,他靠在床頭,又煩躁地點了一根煙。
薑瓷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。
“乖,你先睡覺。”他撫摸了一下薑瓷的頭。
“爸爸……爸爸他怎麼了?”薑瓷瞪著一雙小鹿樣的眼睛,問陸禹東。
“很嚴重的心理疾病,隻要看到當年的人,就會誘發。”陸禹東深吸了一口煙,“今天看到初家父子了。”
“那他在國外,一直治療麼?”薑瓷又問。
“對,基本上好了。平時和常人沒兩樣。一直在國外教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