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媽雖然癱瘓在床不說話,但薑瓷那時候是有希望的,覺得遲早有一天媽會醒過來。
可是現在,拜陸禹東所賜,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。
薑瓷低下頭。
兩天後,薑瓷收到了公司發的最後一筆工資,結算了一個半月,三萬多,還有一筆遣散費,總共五萬塊。
陸禹東親自給她拿來的護照。
“你的卡裡,給你打了兩千萬。”陸禹東對她說。
“謝謝陸總。”薑瓷平靜地說道。
現在陸禹東給她打了一筆兩千萬的巨款,她沒有任何的不舒服,可能這筆錢隻是因為他家的人害死了媽。
薑瓷收得心安理得。
“陸總?”陸禹東皺眉問她。
從前,她叫他陸總,然後是老公,然後是禹東,如今又回到從前。
以前叫“陸總”是尊敬,現在叫“陸總”是疏離。
“不是陸總?”她反問。
“我現在還是你老公。還有,”陸禹東走上前,捏住薑瓷的下巴,“去了國外,給我老實點兒,若是給我戴了綠帽子,後果你知道的。”
薑瓷簡隻覺得可笑,她出國什麼目的,他不知道?
還想讓她為他守貞?
“如果我給你戴了綠帽子,你要乾嘛?殺了我?我知道殺人對陸總來說,不陌生。你在國內,我不管,你想跟誰跟誰,跟我沒有一點兒關係。再說了,咱倆原本也是協議結婚,我是不是比你大度?”薑瓷抬起頭來,盯著他。
陸禹東緊緊咬著牙關,“不關心是麼,那就等著。”
“不用等,隻要我一走,很多女人都會撲到陸總身邊來,你這麼有錢。”薑瓷嘲諷他。
陸禹東猛地把薑瓷扔到床上,開始解自己的皮帶。
“你除了用強,你還會乾嗎?”薑瓷不齒,她也不反抗。
反正陸禹東用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做完以後,她就去樓下買了避孕藥,當著陸禹東的麵,吃了。
陸禹東隻是冷冷地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