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哪?”他又問。
“住在她考場附近的酒店,叫湖濱花園酒店,房間號是3342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還有哦,陸總,您千萬不要跟她說是我說的。”韓嵐說道。
陸禹東直接掛了電話。
韓嵐相當忐忑不安。
陸禹東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3342房間門口。
敲門。
薑瓷手裡拿著財務成本管理的教材開了門。
看到陸禹東,她很詫異,呆呆地站在那裡。
陸禹東推門,然後把門從背後合上。
“誰的?”他鐵青著臉問薑瓷。
“什麼?”
這時候,桌子上的一根驗孕棒吸引了陸禹東的注意力,他走過去拿起來,上麵是觸目驚心的兩道杠,他緊緊地咬了咬牙齒。
“誰的?”他揚了揚驗孕棒。
他更加確定了,這個孩子絕對不是他的,如果是他的,她不可能等到這個時候才用驗孕棒!
“陸總,如果男人能懷孕,估計你現在早就懷了四五胎了吧?自己身子不正,何必苛責彆人?”薑瓷振振有詞。
當初她提過要離婚,他不同意,並且放她離開。
這就代表著他認可了各人過各人的生活。
她原本打算分居三四年,自動離婚的。
陸禹東往前跨了兩步,雙手抓住薑瓷的手腕,把她按在了牆上。
“我問你誰的?”陸禹東咬著牙問她。
薑瓷不說話,偏過頭去。
陸禹東的目光落到薑瓷的手腕上,那串貔貅又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一般女人很少買貔貅,更何況是這麼大的貔貅,她更不會買。
隻能是:她戴的那個男人的,或者是那個男人送給他的。
曾經,他們也水乳交融,琴瑟和鳴過。
如今,她的那個“他”已經換人了。
“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?”他咬牙問她。
“我媽去世以後,你為什麼給我灌安眠藥?陸總,自己沒做那麼多好事,就彆要求彆人了吧!”薑瓷眼睛瞪著他,“離婚吧!”
不久後,薑瓷偏過頭來,冷冷的目光盯住他。
“帶個野男人的孩子回來跟我談離婚?”陸禹東已然怒不可遏,“我會成全你!”
他把薑瓷甩到床上,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。
薑瓷知道他要乾什麼,他不是第一次這樣了。
她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,隻冷靜地從旁邊的櫥櫃裡拿出了避孕套。
陸禹東看著,臉都綠了,但他沒有停下解皮帶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