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瓷懷的是龍鳳胎?”方阿姨很詫異,當然也很開心。
“嗯。B超顯示的結果是這樣,但最後要以‘實物’為準哦,實物為準。”高媛一副萬一兩個都是兒子或者兩個都是女兒的話,她概不負責的神情。
“這麼大的喜事兒,薑瓷也不跟我們說?”方阿姨埋怨薑瓷的同時,目光看向那邊的陸禹東。
就見他緊緊地皺著眉頭,一語不發。
顯然陸禹東什麼也不知道。
陸禹東立即明白了初碩為什麼送那兩個瓷娃娃給薑瓷,那代表的不是薑瓷和初碩,代表的是薑瓷的兩個孩子!
也就是說,薑瓷懷了龍鳳胎,這件事情,初碩早就知道,而他,“新東陸總”,被瞞得死死的,如果今天不是高媛來,到時候他真要“以實物為準”了。
不過也對,本來他就不是孩子的爹。
孩子的性彆當然和他無關!
她沒有跟他說的必要。
今年的大年三十,陸禹東的臉色相當難看。
不過,他平時在公司也是這樣,所以,旁人倒是看不出來什麼。
吃過晚飯,方阿姨刷碗去了。
褚良招呼大家打麻將,陸禹東坐在沙發上看書。
“師兄,大過年的還看書?你總看書長腦子,我們還活不活?”褚良側頭看了陸禹東一眼,“喲,看的是《左傳》?”
“打你的麻將!”陸禹東不耐地說了一句。
“你看看,同樣是生活在屋簷下的人,咱們的差距和人家怎麼那麼大?”褚良對著打麻將的幾個人說道。
“廢話。陸總的格局,我們可比不上。”鄧鉞也說。
薑瓷坐在韓嵐和高媛中間,看著她們打,她心想:格局是大,心眼卻小,尤其是對她,心眼隻有針鼻兒那麼大。
薑瓷鄙夷的眼神看了陸禹東一眼,正好陸禹東的目光似是不經意地瞟過薑瓷。
四目相對,薑瓷趕緊把目光挪開。
“韓嵐,你怎麼總給鄧鉞點炮啊?賺了錢是你們兩口子分吧?”薑瓷眼看著鄧鉞一把一把地胡牌,高媛一把一把地輸牌,一邊咒罵“臭牌,臭手,倒黴”。
薑瓷一個人在一邊觀戰地熱鬨,說“點炮”說了不下數十次。
“不打了,今晚上運氣不好,都輸一千塊了。我媽今年都沒給我這麼多壓歲錢。薑瓷你來。”說著,高媛便撤了身子,往後麵去了。
剛才薑瓷聽到高媛說她媽沒給她壓歲錢的時候,臉上的笑容有一時三刻的僵住,可是隨即就恢複了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