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東推門進來。
他看到薑瓷整個人摔在地上,半摟半抱地把她弄了起來。
現在,直接從地上把薑瓷抱起來是一件很難的事兒。
她估計體重得有一百五六十斤。
薑瓷驚慌未定,嚇了一頭汗。
陸禹東拿花灑把她身上衝乾淨,她的後背都摔青了。
然後陸禹東拿了一條浴巾,把薑瓷裹了起來。
“沒……”陸禹東剛剛說完這個字,目光便被薑瓷胸前的那個掛墜勾了去。
這個掛墜,昨天晚上她還沒戴,可是今天,已經戴上了。
看這個水頭,差不多得一百多萬,初碩下手夠大方的。
今天,隻有初碩來過。
怪不得吃飯的時候,她穿那麼厚的睡衣。
一股火氣迅速衝到了陸禹東的腦門。
這個腳踩兩隻船的淫.蕩女人!
上午剛收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禮物,晚上喊他“老公”。
誰都不得罪,兩邊得利。
他知道她叫“老公”隻是討好,讓他幫她。
“我早不是你老公了!”陸禹東負氣說道。
薑瓷正在擦頭發,聽到他這種口氣,她又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吊墜,心想:什麼時候摔不好,偏偏這個時候摔。
陸禹東靜靜地等薑瓷擦完頭發。
“擦完了?”陸禹東冷聲問她。
“嗯。”
“擦完了回房間。”
薑瓷趕緊裹著浴巾回了自己的臥室,他大概在收拾浴室。
她一手拿毛巾擦頭,一手翻看手機,工作群裡正在發紅包,都熱鬨一天了。
薑瓷隻發了幾個,一個也沒搶,初碩也光發不搶。
她放下手機,專心致誌地擦起頭發來。
陸禹東敲門進來。
“你衣服。”說完,陸禹東薑瓷的內褲和睡衣褲放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