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都不曉得為什麼突然眼淚流得這麼凶,好像是她和陸禹東的關係一下又回到了過去的甜蜜,沒有她媽的死,爺爺還健在……
“怎麼了?”陸禹東坐在了她的床邊,撫摸著她的頭發,看著她越流越凶的眼淚,“他們今年一個項目都沒有。”
他好像是在哄她,給她糖吃。
“你做的?”她問。
“對。我剛知會了整個江洲。”
薑瓷瞥了他一眼,心想:他好大的本事,這會兒的功夫就通知了整個江洲。
“楊曼妮的事兒,是不是也是你做的?”她又問陸禹東,“她怎麼商業間諜了?”
“說不清楚。”
“是說不清楚還是不想說不能說?”薑瓷問他。
“要不要跟我去吃飯?”
薑瓷心情不好,整天悶在房間裡很煩,方阿姨也不在,她心想:出去就出去吧。
薑瓷照樣坐在車後座,看著江洲曾經的車水馬龍變得車輛稀少。
“江洲怎麼人突然這麼少了?”雖然是過年,但是冬天,樹木都光禿禿的,加上路上車少人也少,一點兒過年的氣氛都沒有。
“外地人都回家了。”陸禹東說道,“去吃西餐?”
薑瓷搖了搖頭,“我不想吃,我看著你吃。”
“不會饞?”他打趣薑瓷。
“我心情不好,一點兒心情都沒有,很沮喪。”薑瓷說道。
陸禹東隻看了她一眼,沒再說什麼。
去年還是一家人,今年隻剩下他們兩個人,他們也經過了好幾個月的負氣和怨恨。
現在,這種怨恨正在逐漸消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