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普通孕婦,頭三個月還有最後三個月都不要做,頭三個月胎兒不穩定,後三個月,孕婦子宮壓力大,也不要做,可是薑瓷,你懷的是雙胞胎啊,子宮壓力本來就這麼大。”高媛好像有些生氣,然後,她好像沒克製住自己,抬起頭來對陸禹東說了句,“陸總,您不能克製克製嗎?這也是您的寶寶啊。”
薑瓷的手攥緊了自己的衣服。
為了防止高媛說出來更多的話,薑瓷說道,“可能也跟我這幾天心情不好有關。”
“陸總,您這就不該了,薑瓷懷了孩子,您應該讓她心情好好的,怎麼能讓她生氣呢?跟你說啊薑瓷,上次韓嵐提到的那個瑜伽,你得重視啊,近水樓台麼。是不是陸總?”高媛提起頭來問陸禹東。
果然啊,見到小學老師還有醫生,不管是誰,都得低三分。
縱然是陸禹東這麼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得怕高媛。
“是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高媛給薑瓷開了點兒藥,讓薑瓷回家了。
回去的路上,陸禹東一言不發。
“孩子是誰的,沒人知道,除了我,高媛和韓嵐我都沒跟她們說過,是她們猜的。”薑瓷說道。
“你我都明了的事,你乾嘛此地無銀?”陸禹東看著後視鏡裡的薑瓷。
“那我不是怕你多想嘛。”薑瓷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。
“沒多想。”
快到家的時候,陸禹東說道,“我回半山彆墅去住。讓頁琪來教你瑜伽。”
“謝謝陸總。”薑瓷頭朝著窗外,話說得格外生分。
薑瓷怕陸禹東看出自己如釋重負的心情,一口放鬆了的氣緩緩地吐了出來。
但是,陸禹東還是看到了。
“就這麼不待見我?”他問。
“沒有啊,就是……”
“彆說了。”陸禹東肚子裡的火,終於沒發出來。
他知道薑瓷動了胎氣,跟他有直接的關係,所以,他決定,搬回半山彆墅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