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瓷,這次呢,阿姨是來接你回家的,畢竟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初碩的,某些人呢,沒打下種,就彆想收獲了,死死地把人扣住算怎麼回事!不還給打種的人又是怎麼回事?”桑舒果然是說話給陸禹東聽的。
但陸禹東沒跟桑舒一般見識,他隻是低頭撫弄了一下自己的額頭,完全沒把桑舒的話放在心上。
“阿姨……”薑瓷心裡很亂,也不曉得該說什麼。
“初碩都跟我說了,孩子啊,是他剛到加州的時候你們懷上的,是他的無疑,阿姨以前對你有偏見的地方,你原諒阿姨,跟我回家好不好?”桑舒拍著薑瓷的手。
“這是初碩跟你說的?”薑瓷微皺著眉頭問桑舒。
“是啊,千真萬確,上次他跟你求婚,因為某些原因沒成,這次讓我來,我豁出老臉,替他來了,薑瓷,你就答應了吧。”桑舒又說。
薑瓷懷的可是龍鳳胎,這得夫妻積多少德行才能修來一對啊。
縱然她對薑瓷有看法,認為她一個女人不夠檢點,但孩子是初家的,而且初碩還那麼喜歡薑瓷。
“我……”薑瓷低著頭,玩弄著自己的手,“我能再考慮幾天嗎?”
薑瓷知道,陸禹東肯定不會放她走的,但覺得當麵拒絕桑舒不大好,所以,找了個緩兵之計。
“考慮幾天?”桑舒問。
薑瓷伸了三個手指頭,“三天?”
“那好,三天之後我再來問你。某些人,對自己還是得有清醒的認識,人家的媽是怎麼死的,自己心裡沒點兒數嗎?誰跟自己的仇人在一起,你這是拘禁,不懂嗎?”桑舒看了陸禹東一眼,說完就走了。
剛才桑舒說到“薑瓷的媽”,又挑動了薑瓷心裡的神經。
把桑舒送到門口,她又回到沙發上坐著,始終沒什麼情緒。
“初碩初到加州是什麼時候?”陸禹東坐在單人沙發上,身子朝一側歪著,一邊看書,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