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覺得陸禹東的話有幾分淒涼,不是生氣,是淒涼。
在這陸大總裁身上,極少聽到。
這番語氣,也成功挑起了薑瓷的心,她的心,仿佛是被一根針戳著。
“孩子來得非常意外,我原先就不想生孩子的,想先搞事業;我讀書的路,也被這兩個孩子阻斷了,很頭疼。”薑瓷的聲音很溫柔,“如果不是雙胞胎,可能就打掉了。”
“所以,這兩個孩子是不是得慶幸自己是雙胞胎?”陸禹東又問。
薑瓷沒說話。
“孩子的名字,想好沒有?”陸禹東又問。
薑瓷很詫異,“孩子的名字,現在就要想嗎?不是將來生了再想也行嗎?”
再說,將來什麼情況薑瓷還不知道,最重要的,她不知道該讓孩子姓什麼,但多半應該跟她姓薑,但是,陸禹東說他要帶這兩個孩子,薑瓷心裡又開始起伏:是不是告訴陸禹東孩子是他的?如果不告訴,萬一將來他對孩子不好怎麼辦?
在他眼裡,兩個孩子是初碩的,情敵的孩子,說不定,他到時候會培養的男孩為奴,女孩為娼。
這種事兒,陸禹東完全能做得出來。
想到此,薑瓷心裡又是一陣焦慮,眼看這個秘密馬上就要保不住了!
“沒有要跟我說的話?”陸禹東問薑瓷。
“沒有!”薑瓷說道。
“好,那我等著。”陸禹東笑著,那笑,仿佛在說:他已經掌握了所有。
他的表情弄得薑瓷心裡發毛。
就好像讀書時代,老師明知道那個犯錯誤的學生是誰,卻不說破,等待那個犯錯誤的學生去他的辦公室“自首”,給這個學生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。
薑瓷也不曉得怎麼會演變成了這種情況?
可她又犯了什麼錯?
難道她殺了自己的媽,她不該恨他?
薑瓷感覺,陸禹東又在“請君入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