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獎勵他。
甚至都讓他碰她。
因為他們今天“表演”得十分到位。
“要她”,就是薑瓷給陸禹東的報酬。
陸禹東心裡不悅。
他的不悅,如同薑瓷當時從陸禹東手裡拿錢時候的不悅是一樣的。
最近糟心的事情很多,但是“孩子是他的”這一件事情,就足以拋下所有的不開心。
所以,即使心裡不悅,他也不和薑瓷計較。
陸禹東的手在薑瓷的身上撫摸,卻並不著急。
他盯著薑瓷的眼睛。
“還是不經撩。”他在薑瓷的耳畔說話,讓薑瓷的耳朵癢癢的。
薑瓷在他目光的注視下,臉上、身上都火燒火燎的,喘息也越來越粗。
他撩撥人的能力向來是這樣的……
可他並不急於下一步,讓薑瓷空虛地要命。
然後,陸禹東的手倏然從薑瓷的身上拿了下來。
薑瓷身上突然空虛了……
在最需要他的時候,他抽身而去。
他是歡場上的老手。
薑瓷仿佛一個要“賣身”的人,買主都談好價格了,她很滿意,可對方卻因為突然不知名的原因放棄了,這讓薑瓷非常失落。
同時,她也想問問:自己哪裡有問題?
是他不想再動了她的胎氣?
但她要給的“獎勵”並沒有給出去,這讓薑瓷有些著惱。
薑瓷的腦子胡思亂想了片刻,訕訕地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