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六個月了,你不知道?”陸禹東生氣地反問了褚良一句。
薑瓷聽了陸禹東發自肺腑的這句話,心裡又是熱熱的。
每一時每一刻,他都在把她往回拉。
從恨他的邊緣拉回來。
畢竟,薑瓷的心也是肉長的。
“累了回我辦公室。”陸禹東轉過頭來,對薑瓷說道。
“嗯。”薑瓷回。
十分鐘後,薑瓷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。
“孩子是你的!”這句話一直梗在薑瓷的喉嚨,可她偏偏就說不出來。
“有什麼要說?”陸禹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他注意到了薑瓷的異常,抬起頭來問薑瓷。
“哦,沒有。”薑瓷生生把話憋在了喉嚨裡。
“下班了,回家。”過了沒多久,他對薑瓷說道。
“嗯。”薑瓷應道。
上車後,薑瓷看到外麵天色很暗,好像要下雨。
好在他們已經在回家路上了。
“今天褚總監跟盧卡斯發生衝突了?”薑瓷問。
“對,今年審計部很忙,沒空給財務部審計,褚良不乾了。”
薑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“審計部那麼忙嗎?”
“是。越來越忙,人不好招。”
“你……”薑瓷思考了片刻,“你不會在跟我演戲吧?”
“演戲?”陸禹東剛開始還沒意會過來,片刻後,他似乎冷冷地笑笑,“薑瓷,你有那麼重要?”
“我……”薑瓷有些自作多情的麵紅耳赤。
她以為,陸禹東不過是演一出戲,告訴薑瓷,現在新東集團忙得兩個重要部門都打起來了,非常缺人,讓薑瓷留在新東,彆出國了。
“你自己都不曉得這是一個多蠢的方法?”陸禹東問她。
薑瓷也有些後悔,自己乾嘛說這句話,就算他想留下她,可方法千千萬,他完全不用折損兩員最重要的大將的方法。
從初碩手裡搶了那麼多單子的確是為了她,可故意讓褚總監和盧卡斯吵架,也的確不像是陸禹東的風格,如果真是他,那不是成了“烽火戲諸侯”,隻為了博她這個“褒姒”一笑麼?陸禹東那麼精明的人,怎麼會做這種事兒?
薑瓷的確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