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東看了白瀲灩一眼,她就像一隻被剝了皮的獵物一樣,站在大廳中間,眉角眼梢處風情萬種,這種情況下,很是楚楚可憐。
“祝凡,你彆血口噴人,你整日不著家,除了跟這個女人上床,就是跟那個女人上床,我在家裡守活寡,憑什麼你行,我就不行?早早晚晚,我都要殺了你!”白瀲灩眼睛裡冒出絕死之人的凶光,對著祝凡。
本來富豪夫妻,大家各玩各的,心照不宣。
憑什麼在祝家,隻許男的玩,女人玩就要被釘在恥辱柱上?
祝凡覺得,白瀲灩這個問題,簡直是可笑。
“很簡單,錢是我賺的,若是你有錢,你也行。”祝凡伸出手來,比量了一下“money”的動作,“得用這個說話!今日我已經把你的寡廉鮮恥告訴各位了,往後你再勾搭一個給我看看,想從我的手裡拿走一分錢,更是門兒都沒有!複婚?你更不配!想用孩子來威脅訛錢,你又算老幾?”
白瀲灩私底下和另外一個小白臉私通,懷孕了,找祝凡複婚,找他上床,說孩子是他的,畢竟祝凡相當有錢。被祝凡發現了,讓她在整個江洲名聲儘喪。
祝凡,錢多,人卻不傻。
陸禹東看了初林升一眼。
初林升也偷看了陸禹東一眼。
把白瀲灩弄到抬不起頭來以後,大家都走了,隻剩下陸禹東。
“我這招用得怎樣?”
“塞翁失馬。”陸禹東隻高深莫測地說了這四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