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吃完飯,去臥室換衣服。
門虛掩著,隻留了一道縫。
陸禹東進門的時候,她正在穿內衣。
看到陸禹東的目光,她並不避諱。
反正已經鐵了心要告訴他孩子是他的,也就不藏著掖著了。
她,以及兩個孩子,都是他的。
“要跟我一起走?”陸禹東問她。
“嗯。不是為了給你省油錢嗎。我在審計部工作,一個月你給開多少錢?”薑瓷問他。
“你想要多少?”
薑瓷想了想,“我這麼拚命,你不能虧待我。我以前一個月兩萬,現在,你起碼得給我開兩萬五吧?我至少還能工作一個月半,給四萬塊。”
“行。”陸禹東又在笑,大概在笑她的“小格局”。
薑瓷穿褲子的時候,提不上,累的氣喘籲籲。
陸禹東過來給她提上了,薑瓷本能地扶著他的肩膀。
他現在給薑瓷提衣服,多少有點兒本能的意思了。
陸禹東扶著薑瓷上了車以後,去了駕駛座。
“我中午有應酬,沒讓方阿姨做我的飯,浪費了你的一片好意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“客氣了。”薑瓷頭轉向窗外,“跟誰應酬?”
“祝凡。他請我吃飯。你睡不著的那次,是因為他處理他前妻。”
今天,陸禹東的唇角始終上揚,含蓄地笑。
他還特意點出來“你睡不著的那次”。
“他怎麼處理的他前妻?”剛才被陸禹東那麼明顯地點出來,那天晚上她睡不著的事兒,薑瓷臉上,多少是掛不住的。
她多不爭氣啊,回來才沒多久的時間,又惦記他,惦記到睡不著覺。
已然將屠瑛的仇恨,拋到了腦後。
“扒光了。讓她在江洲眾人麵前丟臉。”
薑瓷微皺了眉頭,“扒光了?你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