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許去!”
薑瓷沒想到,和陸禹東商量,他反對,態度還這麼堅決。
“為什麼?她是我外婆,而且,我懷疑有人故意放火。”
“唔,神探還不需要你當。”發表過反對的態度後,陸禹東的口氣冷靜多了。
“我媽過世的時候,你給我服了安眠藥,不讓我參加,我外婆的葬禮,你也不讓我參加?過去的事情,我已經決定忘記了,你不要重新挑起。”薑瓷非常生氣。
陸禹東坐在沙發上,挑眉看了薑瓷幾眼。
“你現在最重要的,是把我的孩子生下來!”陸禹東盯著薑瓷的肚子說道。
“我不是生育工具!”薑瓷急了。
“總之不許去。你要強行去,就給我試試看!”陸禹東說道。
“你想怎樣?又給我灌安眠藥?你要敢給我灌安眠藥,我現在就把你的兩個孩子打了,你信不信?陸禹東,我都說了,過去的事情我決定忘記了,你彆再挑起我對你的戒心!”薑瓷發火了。
陸禹東死死地盯住薑瓷,“告訴我孩子是我的,就是用來威脅我的?”
薑瓷傲嬌地一歪頭,不搭理他。
她就知道,一旦告訴孩子是他的,她就沒有自由了。
“給郭玉藻五萬塊錢!你懷孕了不參加,他們能理解!”陸禹東下了最後通牒,“你要真做出什麼事情來,彆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“你……”薑瓷就知道,和他說不通。
薑瓷知道,他不讓她去,她是絕對去不了的,最主要的,她現在身子不方便,也不大可能做出“一屍三命”的事情來。
至於他不讓她去的原因,薑瓷多少能體會:葬禮人多,而且外婆的葬禮要到五臨縣舉行,薑瓷懷著身孕,跑那麼遠的路顯然不適合;再說,屠筱靜也在,陸禹東可能怕屠筱靜對薑瓷不利,畢竟屠筱靜善妒,而且她站在暗處,手段防不勝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