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在陸禹東的辦公室躺了一下午,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下午,陸禹東的司機把兩個人送回家。
晚上,薑瓷洗澡的時候,陸禹東接到公關部總監的電話。
“陸總,我們之前商量好的還要不要做?”劉總監問陸禹東。
陸禹東一手插兜,他在陽台上走著,“照做不誤。”
“可薑瓷……我是說陸太太,聽說她今天跟您發了大火了,而且,她懷孕了,我認為這件事情……”
“照做!”陸禹東下了最後的通牒。
恰好,薑瓷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了。
陸禹東的目光毫不收斂地盯著她:頭發濕漉漉的,一邊擦著頭。
“好的,陸總。”
陸禹東掛了電話以後,眯了一下眼睛,看著薑瓷。
他坐到了床上,把薑瓷拉到自己的腿上,唇在她的腮邊逡巡。
“癢。”薑瓷的手還在擦頭發,她頭往那邊撤了一下。
他的呼吸深長而纏綿,不止讓她臉上癢,讓她渾身都癢得很。
“哪癢?這?”他的手摸著薑瓷。
薑瓷的臉“刷”地就紅,“我懷孕了。不行。”
“怎麼哪會都不行?”他問。
“以前不行你不也行了嗎?這次是我沒心情!”薑瓷臉側過去,她又想起了外婆。
對外婆,她沒有對媽那麼深的感情,可再怎麼說,外婆也是枉死的。
她不能讓尹雪沫和屠筱靜逍遙法外。
說完,薑瓷便躺在床上,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