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小朋友,十幾歲就一個人去美.國了,也沒事,我都二十好幾了,去美.國怎麼了?再說了,我在美.國的時候,也不是一個人。”薑瓷眯了一下眼皮說道。
“唔,還有誰?”陸禹東問她。
他知道薑瓷提起的彆人是初碩。
對她和初碩曾經在美.國度過的那段歲月,陸禹東耿耿於懷。
“好多朋友。”薑瓷眨了眨眼,“我去了哪人緣都不錯的。”
“還去嗎?”他問她。
薑瓷心想:一月份去美.國的事情,她早就告訴他了,他乾嘛明知故問。
“看情況。”薑瓷虛與委蛇。
“有孩子了也去?”
“陪孩子的歲月很多,但是學習的機會隻有這幾年。”薑瓷現在還沒有孩子,隻覺得工作最重要,她現在耿耿於懷的是自己的學曆,要想在江洲有立足之地,必須有真才實學。
她並未體會到和孩子之間的母子情深。
“我都管不住?”陸禹東問她。
“對,有些夢想,誰都關不住。”薑瓷意味深長地說道。
“你把我伺候好了,不就什麼都不愁了?”陸禹東不置可否地說道。
薑瓷嗤之以鼻,“做審計師是我從小的夢想,若是靠裙帶關係,會讓人看不起,我想做一個術業有專攻的人。”
薑瓷的言辭當中,流露出對專業審計人的向往之情。
“這麼說,生了孩子還是要去美.國?”他又問她。
“嗯。”
兩個人從動物園出來,薑瓷有些累,春天了,天熱,薑瓷額上滲著細密的汗珠。
薑瓷拉了陸禹東一下,“我們在路邊坐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