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周在家三天陪你,如何?”陸禹東問薑瓷。
“那你都聽見了,乾嘛裝沒聽見?”薑瓷嘀咕。
“隻是,想讓你再說一遍。”
薑瓷的心尖又在挑著,隻要他一碰,就心疼。
其實之前薑瓷也上班,兩個人同在一家公司,也天天見到。
但是薑瓷並沒有跟他去過彆的地方,經過今天,她發現,原來隻有他們兩個的日子這樣好。
因為有他在身邊,薑瓷仿佛陷入戀愛的小女人一樣。
“那你不用上班嗎?”薑瓷問。
“不耽誤。有人跟我彙報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薑瓷說道,“你都周幾在家?”
“看情況,每周儘量調一天時間,到時候我會告訴你。”
薑瓷眼神發亮,“那你帶我去玩好嗎?”
“我竟然沒看出來你玩心不退。”
“不是啊,小時候我爸媽工作,我沒怎麼出去玩,後來長大了我爸爸過世,我媽媽癱瘓,就更沒有心情了,沒時間也沒錢,後來工作了,嫁給你,也沒時間。”薑瓷說道,口氣當中,不免有幾分委屈。
“邵崢沒帶你去玩過?”陸禹東盯著薑瓷低垂著的眼睛,問她。
“很少。就是有一次,我們坐著公交車繞著江洲城跑了一圈,從早晨八點多,一直跑到下午五點多,至今印象深刻,也沒花多少錢,但是很開心。”薑瓷說著說著,便露出笑容,仿佛在笑那時候的天真和那時的傻。
隻是,那個帶她出去玩的人,早就不在,她又沉下臉。
“跟他在一起就開心,是不是?”他問。
薑瓷便不說話,“你又何必提起來這個呢?早就不可能了。”
薑瓷曾經不止一次說過,如果邵崢還活著,可能孩子都有了,她也就安於平凡的生活了。
誰知,天不遂人願,偏偏邵崢死了,偏偏,她就嫁給了陸禹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