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在你那?”薑瓷摸索著這枚觸手生溫的戒指。
“奶奶去世了,我從她的床頭撿的,本來隻是撿來戴著玩的,想不到,我一係列的噩夢都開始了。”屠筱靜一隻眼睛包著厚厚的紗布,很滑稽,但是她說話的語氣又很恐怖。
“怎麼?”薑瓷不解。
“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。我原先以為都是尹雪沫在背後弄我,可我昨天去了寧城,她故意弄傷了我的眼睛以後,我才知道,一切都不是她做的,!薑瓷,你乾的好事!是你這個戒指,讓你的仇家盯上了我,她往我們家裡寄了白磷,白磷自燃燒死了奶奶。害死奶奶的真正凶手其實是你!薑瓷,你裝什麼無辜。”屠筱靜惡狠狠地咒罵薑瓷。
薑瓷肚子絞痛得更加厲害了。
“你怎麼知道戒指是我的?”薑瓷問。
“除了你,誰還去看過奶奶?不是你的是誰的?我昨天去寧城是去找尹雪沫拚命的,卻被她弄傷了眼睛。我去洗手間的時候,聽到有人打電話,聲音很低,但我還是聽到了,她說‘按照您的吩咐,就是那個戴戒指的,上次想燒死她不成,結果燒起了她的奶奶,不過,她認為一係列的事情,都是尹雪沫搞得。’薑瓷,你不僅害了我,還害死了自己的外婆,你這條命,死不足惜!”
“你編的吧?”薑瓷看了看這枚戒指,“這就是一枚戒指。”
薑瓷想試探屠筱靜說話的真偽。
“薑瓷,要不是看你懷孕了,我非把你弄到湖裡喂魚不行!誰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!總之,你記住,是你害死了你外婆。還有,尹雪沫跟我說過,六年前,她的確懷過陸禹東的孩子,不過她自己打掉了,如果陸禹東知道,不知道該愧疚成什麼樣呢。”說完,屠筱靜就趾高氣揚地走了。
屠筱靜一轉身,薑瓷瞬間變色。
剛才,在屠筱靜麵前,她強撐住自己的心緒,沒有把內心的脆弱暴露給她看。
屠筱靜的最後一段話,還是深深地打擊了薑瓷。
今天已經有兩個人說過:尹雪沫曾經懷了陸禹東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