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我剛剛研究生畢業,不知道天高地厚,社會還沒有把我的棱角磨平,很任性,也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,那都是以前了。薑瓷,你就原諒我好嗎?”唐思穎握住薑瓷的手。
薑瓷看了陸禹東一眼。
陸禹東一直在漫不經心地翻雜誌。
唐思穎為什麼來看薑瓷,薑瓷知道,想必是因為陸禹東攔截了她所有的項目,她受到了強烈的打擊,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,如今學乖了,來看薑瓷,其實是跟陸禹東求情。
“好。”薑瓷說道。
“那咱們擊掌?”唐思穎很小孩兒地說道,“還有啊,我不是屠筱靜那樣的人,不會算計你,這個新生兒大禮包你就放心用好了,既然我能邁出這一步,肯定過去的事情,我都釋然了,咱倆誰也不要記恨誰了,行嗎?”
薑瓷看到唐思穎真切的神情,“行。來吧,擊掌。”
兩個人擊了三掌以後,薑瓷又說,“不過你找我作用不大,初碩是江洲數一數二的會計師,你得多跟他走動,大樹底下好乘涼啊。”
“說得容易,這不是因為你的事兒,我和他都好久不說話了。”唐思穎又說,“我那時候作死,不知道天高地厚的。你能不能做個和事老,幫我說和說和?”
“我說話沒什麼分量,怕說不通,我試試看。”薑瓷這麼說,也是說給陸禹東聽的,所以,她瞅了陸禹東一眼。
她怕陸禹東不讓她跟初碩聯係。
“說定了哦。那你就好好坐月子吧,我先走了。”說完,唐思穎便離開了。
房間裡就剩下薑瓷和陸禹東,還有旁邊小床上的孩子。
“你懂我的意思吧?”薑瓷問陸禹東。
在薑瓷問了這句“你懂我的意思吧”以後,陸禹東回她:“唔,什麼意思?”
“你是明知道裝不懂麼?”薑瓷急了。
陸禹東低頭,“人和人的緣分,是老天爺安排的,不是你。”
他讓薑瓷好無語。
剛才薑瓷看到唐思穎長相還挺好看的,而且,看得出來,她是一個性情中人,薑瓷想給她和初碩拉拉線,免得陸禹東總是誤會薑瓷和初碩,初碩有了自己的心上人,不會再惦記薑瓷。
被陸禹東這麼一說,薑瓷頓時覺得自己是古時候的媒婆,特彆沒品的那種。
她拉過被子,蓋住了自己的頭頂,不再搭理陸禹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