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思穎這種極其精明的人,不得不防。
“怎麼摘下來了?戴著不是挺好看?”陸禹東促狹的目光問薑瓷。
“總怕她會使壞,不敢跟她交心。”薑瓷摘下這串項鏈後,放在了盒子裡。
“學乖了?”陸禹東彆有深意地問她。
薑瓷當然聽出了陸禹東的意思,“當然,我現在可乖了。”
“我看看乖不乖。”說著,陸禹東就從沙發上站起來,坐到了薑瓷的身邊。
本來薑瓷坐的是單人沙發,陸禹東過來以後,兩個人坐不下,薑瓷不得已往那邊靠了靠,身子半靠在陸禹東身上。
陸禹東手撫摸了一下薑瓷的頭發,另外一隻手從薑瓷的衣服下麵探了進去。
“也不平啊。”他打趣薑瓷,目光哂視薑瓷。
薑瓷低吼一句,“滾。”
“準備怎麼處置這串項鏈?”陸禹東笑了,說道。
“保密。反正在家裡,我是不安心的。”薑瓷說道。
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主意,她打算把這串項鏈寄給屠筱靜。
去年過年的時候,她收到的那束玫瑰小熊,她就覺得是屠筱靜寄給她的,為了挑起她和陸禹東的矛盾;她綁架薑瓷,讓薑瓷簽下離婚協議書;她對外婆見死不救;她直接促成了薑瓷的早產,讓陸青寧胎死腹中,換句話說,如果薑瓷不早產,陸青寧會還在。
這些是屠筱靜犯的大錯誤,小的更多!
如果唐思穎在項鏈裡做了手腳,那麼會傷害到屠筱靜;如果沒做手腳,就當薑瓷把這串項鏈給了屠筱靜,她也沒什麼損失。
屠筱靜直接讓青寧胎死腹中的事情,薑瓷還沒有跟陸禹東講,剛開始是身體不允許,後來身體好了以後,她靜靜地想了想,如果告訴陸禹東,難免他會像處置楊曼妮那樣處置了屠筱靜。
薑瓷不想,一來,屠筱靜畢竟是自己的親戚,關係還挺近,薑瓷想給她留最後的體麵,二來,薑瓷想自己親手處理屠筱靜。